季孤寒正静坐与院中,早就听到了脚步声,却直到福伯出声才佯装惊讶的回过头来。

“福伯?你怎么来了?快坐。”

他一副和煦模样,搀着福伯坐下。

接着便听福伯道:“有件事......朔王殿下方才叫老奴过去,问老奴知不知道季盟主之前是找老爷定做了一把什么剑。”

“哦?”

季孤寒眼底陡然闪过一抹寒光,面色神色却未改,问道:“你是如何说的?”

福伯如实道:“老奴的确不知,便答了不清楚,之后,朔王便也没再多问了,季盟主在出事之后鼎力相助,老奴想着,还是知会季盟主一声,若是朔王对季盟主有什么误会,也好尽早说开。”

“多谢福伯。”

季孤寒笑笑,又忽的话锋一转:“此事是我疏忽了,那把剑我一进门便看到被放在书案之上,当时场景太过混乱,我便将那把剑收在了身边,也算是......文博兄留下的一点念想。”

“原来如此。”

福伯点点头,并未深究。

这本就是季孤寒花了银子定制的私有物,他时间拿走了倒也无妨。

又聊了几句,福伯这才起身离去。

季孤寒亲自将人送到了门外,见他转身,脸上原本和煦笑意瞬间无影无踪。

转身回了院中,他径直回了房间。

不多时又走了出来,去了院墙角落,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接着便有一只信鸽从隐蔽枝头飞了下来。

季孤寒将写好的字条撞进了指节大小的竹筒内,重新将信鸽放飞。

做完这一切,紧绷的身体这才似是微微放松了些。

只是面色依旧阴沉。

凌风朔......

他究竟何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