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查看,他一边咬牙切齿,“我等你等得心都疼了,你却在外边儿和其他人鬼混,竟然还糟蹋成这样……”

“真的没有……”祝知之整个人像是一颗被暴雨冲刷过的小白菜。

真不想回忆那一番惨状,不过面对越流霜的威逼,他还是稍稍润色了一下,说了出来。

越流霜脸色凝固着,眉角抽了抽,一时都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心疼。

想到秦白栩受的伤,他眼中露出嘲讽,“呵,最好就这么折断,让他和晏何惜一样不举。”

祝知之:“……”

没敢告诉他晏何惜是好用的。

“还敢不敢出去跟人鬼混?”越流霜又举手作势要拍。

祝知之瑟缩了一下,“不敢了不敢了!”

“我真是欠你的。”越流霜叹气,手轻轻落下,动作温柔地给他上药。

药效极好,清凉之意由内部蔓延开来。

祝知之趴在软绵绵的被子上,双颊却忍不住泛出红晕,把头埋进被子里,遮掩住微重的喘息。

越流霜拧着眉,额头出了些薄汗。

窸窸索索的磨人声音里,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而绵长。

许久之后,终于传来他沙哑的声音:“好了。”

祝知之闷闷说:“谢谢。”

“还谢谢?你看你是想气死我。”越流霜气得磨了磨牙,忽然俯下身,狠狠落下一个牙印。

祝知之跳鱼似的弹了一下,人都懵了。

这一口就咬在……某个中后偏下的部位。

那里肉厚,疼是不怎么疼的。但饶是祝知之脸皮极厚,也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猛然翻过身,“你!”

“做错事还瞪我。”越流霜眯了眯眼,“咬你怎么了?那里我碰不得?”

有愧在先,祝知之彻底没脾气了,嘀咕道:“咬就咬呗,你不嫌臭就得了。”

殊不知越流霜觉得他浑身都又白又香,常常有种把他整个人含进嘴里舔舔的冲动。

他居高临下看着祝知之,目光自他胸前划过,目光灼热,如有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