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故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一样,你是我妻子,我养你是应该的。”

叶故把银钱给高氏,高氏哼哼,心道你那点银子能做什么,但心里还是欢喜。

她不在乎银钱多少,她在乎叶故对她的心。

翰林院清贵,但也就面上好听,还处处受限。叶故他们想挣银钱确实不容易。

本朝律令:五品及五品以上官员不得从商,该官员的妻子亦不得从商。但妻子嫁妆中的铺子属特例。

五品以下的官员家眷从商,属于民不举官不究,灰色地带。

程叙言就处于那个灰色地带。

这是没法子的事,上京开销大,世家出身的官员还好些,平民出身的小官本身俸禄低,不给人一些活路,恐怕那些小京官就得往其他地方琢磨了。

从来如此,水至清则无鱼。

晚上时候程偃跟儿子说起稿子挣钱的事,言语间盈满笑意。但随后又忍不住叹气:“你今岁也不小了,再几月就是年关,年后你就二十三,论虚岁便是二十四。”

程叙言眉毛抖了一下,他该庆幸他虚岁未至二十五吗,否则再四舍五入一下,程叙言就三十了。。。

程偃:“虽然你现在没个意中人,但聘礼真的该着手准备。”

程叙言看着程偃,“爹未与我玩笑?”

程偃:“你觉得呢?”

程叙言垂下眼:“……儿子知晓了。”

睡前程叙言盯着黑漆漆的上空,脑海里回想他爹的话,虽然乍一听有些扯,但仔细琢磨确实有道理。

短时间怎么可能挣得大笔钱,未雨绸缪,未雨绸缪…

意识沉睡前,程叙言咕哝道:也不知未来的妻子是何样?

写稿的事交给叶故和时明,程偃继续自己的事情,他分得清主次。

柳悉一计不成,只会想着继续祸害叙言,不能不防。

程叙言则在思索赚钱之事,但他听程青南说,豆豆这些日子不再往外跑,反而跟卓楠星十分要好,闻朝酸的不行。

程叙言不解,晚上他把豆豆叫过来询问,八哥围着程叙言飞飞,欢快道:“叙言,豆豆想吃鸡蛋大米。”

程叙言笑道:“行。”

但程叙言弄出来之后,豆豆吃了一口就不吃了,八哥飞到程叙言怀里,“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