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把头从楼梯扶手上方探出朝下望去,两个年轻的俄罗斯人正并排坐在楼梯口的台阶上,低头把玩着手机。

蒋震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AK-47,考虑了一下还是又背了回去,拿出那把阿拉斯加捕鲸叉,虽然穿着圣诞老人的服装,但是此时表现的却像是个圣诞幽灵,慢慢从楼梯上滑下来,左手突然扼住左边这个青年的喉咙,发力捏碎对方的喉骨,右手的军刀却准确的从右面的青年脖颈间抹过!

刀锋甚至都不停一下,抹过右方青年的喉管之后直接就一个前递的动作,捅进了左方青年的耳朵中!蒋震甚至还用手搅动了两下!

然后蒋震就任由军刀插在对方的耳朵眼里,两只手各自扶住一个人,任由两个人在自己手下挣扎痉挛流血,右边的俄罗斯青年用尽全身力气转身想要转过头看清楚是谁偷袭自己,可是最终却没有实现这个临终前的小愿望,在蒋震好像铁钳一样的手的固定下,最终无力的坐在楼梯口上,双腿蹬踢了几下,就无力的软下去。

“圣诞快乐。”把两个人腰间的武器收起来,蒋震对两个死不瞑目的俄罗斯小伙说了一句祝福语,然后踩着已经淌满鲜血的楼梯想要继续下楼。

“诺埃尔米,怎么了?”

一个女人穿着华贵的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房门,显然是因为刚刚两个俄罗斯小伙踢打楼梯的声音被吵醒了,推开房门想要看看有什么事。

“夫人,您的睡眠质量可不怎么样啊。”蒋震遗憾的转身快步移动过来,在女人还没看清走廊环境时,就已经走过去,捂住女人的嘴,手里的军刀毫不停留的刺进了对方的心脏:

“我送你永久且舒适的长眠,夫人,圣诞快乐。”

透过打开的房门,能看到一个俄罗斯小男孩正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望向搂住自己妈妈的圣诞老人,蒋震对小男孩露出个笑脸,然后把他妈妈的身体扳过去正面对向小男孩,在小男孩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蒋震用军刀一点一点割断了还在痉挛的女人的脖子,让鲜血在小男孩的面前喷涌而出。

“记住这个画面,小子,你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圣诞老人,也不会忘了你父母曾犯下的罪恶,别学他们,晚安,做个好梦。”蒋震把尸体推回房间,走到床前把小男孩扼晕过去,这才又继续出门朝楼下前进。

这个死掉的女人很明显是个头目的妻子,能陪着男人跑来北欧,她不可能不知道她男人在这里做什么生意,显然她不在意这生意的罪恶,但是很享受这罪恶带来的财富,这条睡衣可是香奈儿的。

至于小孩子,看起来最多六七岁,他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无论知道与否,蒋震都不会杀他,毕竟他即便知道,也不太可能参与这罪恶的勾当,不过蒋震没有太多时间帮他讲述他父母的罪恶,所以选择用更直观更刺激的杀戮才告诉他,他父母死的很惨,至于为什么会被人杀死,他长大之后应该会知道的。

这种刺激下,他要么长大之后远离罪恶,要么比他父母更坏,蒋震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些,因为如果他选择变坏,那他一辈子都会有阴影,在午夜,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圣诞老人就出现在他面前,当着他的子女的面,割断他的脖子。

那会让他在深夜大汗淋漓的醒来,遍体生寒。

二楼显然就不需要这么安静了,因为刚下到拐角处,蒋震就已经听到走廊里对话的声音,打电话的声音,聊天的声音。

他把刚才没用上的AK-47再次端起来,走下楼梯,从楼梯口闪出身体,对着走廊里盘桓的俄罗斯黑帮成员们说道:“圣诞快乐,坏狗狗们!”

一个穿着遍布鲜血的红色外套的圣诞老头,配合手里一把历经大半个世纪的老枪,在这个深夜,出现在这个芬兰拥有数百年历史的老城中,扣动了扳机。

这感觉让蒋震自己想想都觉得很酷,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手里的AK-47突击步枪不是真正正版的苏联货,而是罗马尼亚地下兵工厂出来的仿制品,钢板冲压和柳接工艺结构比起苏联用铣床削冲工艺生产的AK-47突击步枪就稳定性和耐用性上差了太多。

不得不说,蒋震的这身造型换成是谁看到,都会有一瞬间的愣神,对这些黑帮成员来说,圣诞老人在芬兰几乎到处都是非常常见,AK-47突击步枪更是他们常用的武器,以及深红色,鲜红色,黑褐色等等的鲜血,更是家常便饭。

但是这三个常见的事物组合在一起,就很罕见了,因为圣诞老人与步枪和鲜血似乎是完全不沾边的存在。

可是现在,这八九个俄罗斯黑帮成员的面前,就有一个满身满脸鲜血,甚至白胡子都已经被染红半边的圣诞老人,好像多年悍匪一样平端着一把AK-47突击步枪,这画面让他们觉得有一种荒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