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个决定的人都已被捕,他们会在人民法庭中以叛国罪起诉。沙吉托夫同志一直就是反对战争的,他甚至于甘冒自己的生命危险,就像我一样,极力将之结束。”

“我们要这些人,我要再举行一次纽伦堡大审,以违反人道罪名控诉他们。”

“那只有在我们自己的审判之后,才能把人交给你们,那将会是一次真正的审判,罗宾森将军。”阿利克斯耶夫说道。现在两人的说话都像军人而非外交家了。“你认为你的国家受到伤害,改天我会告诉你我的国家因为这些愚蠢的人而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你们新的一代会有所改变吗?”

“我怎么知道,但是我们会努力,不管怎么说,这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才怪!“你对于新成立而尚不稳定的政府似乎很有信心。”

“那你呢,将军同志,对于一个不到两个礼拜之前才做艰苦的防御战的人来说,你的口气也好像很有信心!记得你说的运气吗!你可以如你所愿的对我们施加压力,苏联是无法赢的,但是双方都会有惨重的损失。你应该知道你们有多险,我们差一点就打败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那些该死的隐形轰炸机在第一天就打中我们的桥的话,或者是如果我们能够多粉碎你们三到四支运补船团的话,现在开条件的就是我了。”

罗宾森提醒自己,就差一两支船团,的确很险。

“我建议就地停火,”阿利克斯耶夫又重复一次,“可以从午夜还是停火,然后在两周内我们会撤回到战前的位置,这样,这场杀戮就可以结束了。”

“战俘的交换呢?”

“这个我们可以稍后再处理。目前,我认为柏林是最适当的地方。”一如预料,柏林的大部份区域都还未受战火波及。

“你们防线后方的那些德国平民要怎么处理?”

阿利克斯耶夫想了一会儿,“他们可以在停火后自由离去,并且,我们允许你们可以穿过我们的防线提供粮食补给给他们,当然得在我们的监督之下。”

“那么虐待德国平民的事件你要如何处理?”

“这是我的事。任何违反战场服役条例的人将会受到军法审判。”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利用第二个礼拜的时间来准备一次新的攻击呢?”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发动你预期在明天要开始的反攻?”阿利克斯耶夫问道。

“实际上就在几小时后了,”罗宾森想要接受了。“你的政治领导人是否会同意你的条件?”

“会的,你呢?”

“我必须向他们说明,但是我有签署停火的权力。”

“那么这决定就在你了,罗宾森将军。”

二位将军的副官很不自在的一起站在树林边。苏联步兵排及直升机机员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罗宾森将军伸出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