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马,又启程急奔。

到了第二个换马的地方,罗菩提道:“莎妮,我真佩服你的耐力,不管你是否需要休息我可真的吃不消了。”

莎妮道:“罗大侠,你的内功基础很好,照理不应该这么累的呀!你莫不是那儿不舒服了?”

罗菩提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到精神不济。”

莎妮十分柔顺地道:“那就休息一下吧!”

他们休息了两个时辰后,才又开始上路,罗菩提的精神始终不振作,差不多每隔两三站总要休息一阵。

当他们赶到昆明时,已较预计的行程晚了十来个时辰。

不过还算好,在何妙容的预计之中,他们是率队前来的,还不至于这么快,也没有等得太心焦。

见了面之后,何妙容道:“菩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其实你不必这么赶的。”

罗菩提道:“连日赶路,我没合过一下眼,再加上长日相思,怎么会不憔悴呢?”

何妙容脸上一红,看了莎妮一眼,她连忙识趣地退了出去。

罗菩提却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上前抱住何妙容。

何妙容挣扎地道:“菩提,你是怎么了?”

罗菩提道:“我迫不及待地就想飞到你身边来!”

何妙容急道:“你庄重一点,给人看了象什么?”

罗菩提涎着笑脸道:“那有什么关系,咱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谁也不能说咱们的行为不端。”

一直把何妙容抱到了床上,放下帐幔,他才把何妙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轻轻摇动床榻,侧耳细听。

何妙容飞红着脸,正待开口责问,罗菩提急用手掩住她的嘴,又听了一下,才低声道:

“好了!她终于走了!”

何妙容一怔,但很机警地问道:“谁?”

罗菩提低声道:“莎妮。大姐,我跟她在路上发生了一点事,我先告诉你听了之后,你再发问。”

于是罗菩提把发生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后,才问道:“大姐,媵女蛇的情况我不了解,真这么厉害吗?”

何妙容点点头道:“是的,照你所说的经过,是应该有这种现象,这只能说是天意,谁也不能去怪谁,难怪你的脸色这么坏,而且又是这么急色之状,看来你的蛇毒还没有完全清除。”

罗菩提沉思片刻才道:“大姐,很对不起,我要冒犯你一下,是为了求证一件事,希望你别生气,而且不要管我的问题使你多幺难堪,你都必须从实答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