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衙役纷纷向上官秀围拢过去,一个个手握佩刀,如临大敌。

宋轩嚣张,自然有嚣张的本钱,他身边的手下人,大多都是灵武高手,而在这么多高手的保护下,宋轩还能被人打成这副惨样,可见对方更不简单。

把上官秀包围起来后,有名衙役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上官秀。”上官秀语气平淡地说道。

“你当众滋事,把人打成重伤,我们现在要拿你回中尉府法办……”他话没说完,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了,他皱了皱眉头,再次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秀。”上官秀再次报出自己的名字。

这回衙役们可都听清楚了,上官秀?那……那不是镇国公吗?

人们定睛细看,鹤发童颜,和传闻中的描述完全一模一样!就在众人怔怔发呆的时候,肖绝走到说话的那名衙役近前,一抬手中的令牌,牌面几乎都快顶到衙役的脸上了。

后者下意识地倒退一步,定睛细看,那不是镇国公府的令牌还是什么?肖绝嗤笑出声,问道:“现在,你还要拿大人回衙门法办吗?”

噗通!衙役双腿一软,身子不由自主地跪坐在地上,呆了那么片刻,他汗如雨下,急忙向前叩首,颤声说道:“小人有眼无珠,得罪大人,请大人恕罪,请大人恕罪!”

其余的衙役们也都跟着跪伏在地,脑门顶在地面上,吓得头都不敢抬起。

得罪了宋轩,他们还有活路,毕竟上面有花蝶罩着,而花蝶的上面又有陛下和上官秀罩着,而他们要是得罪了上官秀,那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别说上官秀会不会放过他们,总都统花蝶就第一个饶不了他们。

上官秀扫视四周脸色苍白、身子瑟瑟发抖的众衙役,暗暗摇头,欺软怕硬,在这些衙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淡漠地说道:“宋轩聚众滋事,纵容仆人,公然使用灵武参与械斗,按照大风律历,该当何罪?”

“这……这……”

“说!”

“该……该处极刑!”

“嗯!你们对律条历法记得倒是很清楚,既然都记清楚了,那就按律法办吧!”上官秀说完话,他走到田彩蝶近前,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田彩蝶回过神来,她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不过她刚起身,身子又不由自主地向旁倒去。上官秀伸手把她搀扶住,问道:“什么了?”

“大……大人,我……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上官秀低头看了一眼,二话没说,把田彩蝶拦腰抱起,而后身形一晃,人已轻飘飘地落到马背上,他把田彩蝶放在身前,双脚一磕马镫子,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