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全疼得更厉害了,文泽才将手帕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看着那鬼脸线,由于受到刺激,鬼脸线“挣扎” 的时候那似划开的血皮也开始鼓动着,看着惊悚而恶心。

就在鬼脸线“挣扎”得非常激烈时,文泽才已经将写上章全生辰八字的黄骨浆纸贴了上去!

噗!

张大师与钟叔纷纷埋下头,等他们再次抬头看过去时,章全的背上只剩下一浅浅的鬼脸,也就是那些“血皮线”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条浅痕。

至于那张黄骨浆纸则没有踪迹。

“章叔,可好些了?”

文泽才拉出他嘴里的帕子,看着满头冷汗的章全问道。

章全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快、快把我翻过来”

声音又干又涩,一是疼的,二是渴的。

张大师连忙递过来一杯水,钟叔扶住章全,喂他喝了下去。

章全仰头躺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文泽才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与我曾经遇见的一种邪术有些相似,所以便用了同一种解法,你中的这邪术更厉害些,所以我只解了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没解开。”

只有那鬼脸完全的消失了,才算解开了。

章全笑了笑,“能解开三分之二都非常了不得了,我现在不疼不痒,好得很。”

文泽才摇头,“要是一个月之内没解剩下的三分之一,那个鬼脸会再恢复到之前的模样。”

章全的笑容渐渐消失,他面无表情地看向钟某人。

钟某人一脸愧疚,“章兄,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身为一个单亲父亲,钟叔做饭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肉,我要吃肉。”

章全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