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识琛机敏察觉:“你貌似心情不错?”

“还可以吧。”项明章装模作样地说, “我妈同意去新西兰了。”

楚识琛意外道:“真的?”

项明章揽楚识琛进浴室,一边复述半夜的通话一边把人剥光了,一起挤进淋浴间, 花洒开到最大。

楚识琛的脖子上戴着项明章送他的项链, 没摘下过,淋湿后银光融着水光, 一片晶亮细碎缀在锁骨间。

水雾弥漫,项明章觉得楚识琛已非肉体凡胎,哪怕他双手钳着楚识琛的腰身,相贴的肌肤透着鲜活滚烫的温度。

楚识琛热得喘不上气:“项明章……水开小一点。”

“那怎么洗干净?”项明章把楚识琛抵在玻璃墙上,“这样呢,凉快没有?”

楚识琛身前身后两重天,他以为马鞍硬挺磨人,可晨间冲动的项明章更过分。

洗完,楚识琛腿心酸烫,还没缓过劲儿,项明章又强迫他吹头发。

收拾妥当已经天色大明,他们去见白咏缇,早餐丰盛,双方闭口不谈难堪的事情,就算揭过了。

姜汤煨得温热,浓浓的一小碗,楚识琛不喜欢姜味,抿两口停一下,喝得极磨蹭。

白咏缇瞧着好笑,说:“你不嫌烟味呛,却不习惯生姜的味道么,好歹是吃的。”

楚识琛郁烦的时候借烟消愁,绝不频繁,他闻了闻袖口:“我身上有味道吗?”

“没有的。”白咏缇解释,“我只是看你抽雪茄的动作很熟练。”

楚识琛反应过来,昨夜在马场被白咏缇看到了,那他放浪地伏在项明章身上岂不是也……他赧然地装自如,捧着姜汤快速地喝干净。

白咏缇不仅看到了楚识琛和项明章亲密的一幕,也听到了楚识琛对项明章的一句句逼问,她愣在黑暗中,竟是涕泪斑驳地松了一口气。

白咏缇不善言辞,便毫无矫饰:“识琛,谢谢。”

楚识琛微怔,领悟其中的感激,他大方接受,回道:“伯母,谢谢你的姜汤。”

在缦庄吃过早餐,项明章送楚识琛回家。

社区里有健身房,楚识绘一早去锻炼,脸蛋红扑扑的,正在别墅的门厅换鞋,见楚识琛回来,比划着说:“来啊来啊。”

楚识琛打量那副姿势,问:“你也练咏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