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殊:“只要牌子不丢,我便能找到你。”

这话对沈遂来说就是天籁福音,“多带些人过来,这个鬼王厉害得很,一定要告诉我父母,你可别擅自做主。”

乱葬岗他们拉胯的表现,沈遂记忆犹新。

萧子殊:“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与你父母商量。”

沈遂:“好。”

萧子殊:“我不是之前答允你,帮你做一件事么,此次不作数,你还有一机会让我帮你。”

真是遇事见人品,沈遂对萧子殊的好感值一下子拔高许多。

但这种好评价没持续多久,他又听到萧子殊说——

“对付鬼王与我来说难度不小,这次就算了,我会告诉你父母,当然他们要付我开口费,倘若要我带他们来找你,那也是要钱的。”

靠,这个葛朗台。

如今他身处险境,不好跟萧子殊为钱闹翻,沈遂只能把这股气压下去。

沈遂虚情假意道:“你若能带他们来救我,回去之后我必定重金相谢。”

一听重金相谢,萧子殊一贯冷淡的嗓音都柔和了些,“好。”-

跟萧子殊谈好条件后,沈遂望着窗边的月色,只觉得一身轻松。

姬溟阴再厉害,她也厉害不过主角光环,等着挨削吧她。

沈遂翘着腿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还做了一个美梦。

梦中的他在这个世界飞升成功,然后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开了一家上市公司,坐在市中心最高的写字楼,意气风发地俯瞰整座城市。

秘书推门进来,给他送了一杯咖啡。

沈遂抬头一看,差点没笑喷。因为秘书是七岁的林淮竹,他身量与成年人无异,只是那张脸还是七岁,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看起来要多违和就有多违和。

沈遂是笑醒的,窗外的月亮已经不见,室内只有那盏孤灯亮着幽绿鬼火。

林淮竹竟然还没回来!

姬溟阴将他带走了一天一夜,直到现在也没把人送回来,沈遂不免有些担心。

现在林淮竹还小,姬溟阴不会对他生出原著那种龌龊的想法,但难保不会做些其他残忍的事。

沈遂正如坐针毡的时候,石室外响起开锁的声音,他猛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