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拓大袖一挥:“把他叫进来。”

是叫!

不是请。

平阳侯匆匆前来,进屋鞠躬:“王爷。”

那拓狠狠瞪他一眼:“侯爷,你可真是教了个好儿子。”

“此事,确实是犬子大意。”

“大意?何止是大意?你们明知道恭士林是恭左相的儿子,也是本王的好友,你们办事之前,就没有考虑过这些吗?”

大声质问。

但平阳侯却十分淡定:“事情已经发生,目前而言,唯有想办法解决。”

“解决?怎么解决?恭左相去求了父王也没用,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本王本想带人闯入大牢带士林走,他却如何也不肯!你到底说说看,还有什么办法?”那拓激动得满脸通红。

尽管是在冬天,他也觉得自己像个火炉一般。

燥热得不行!

面的眼前的情形,平阳侯必须保持冷静。

不能方寸大乱。

他说:“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但……不是如何救恭士林,而是……”

那拓脸色一沉,追问:“而是什么?”

平阳侯凝上他疑惑的视线,认真道:“而是如何自保!”

自保?

这是个什么情况?

那拓心里打了个问号:“救士林,和自保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