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以战养战,以其他地方的资产养本国的,一路劫掠,但哪有这麽容易,这年头穷的裤子都没有的地方不要太多,要说自己挖的话,找挖矿铸造不要时间的啊?

再说武器又不像人,万一被对方抢了破解,用在自己身上就有得头疼了。他仔细想了一想,觉得自己这个结论完全没有毛病,看了一眼李芝瑶,嘴巴又忍不住开合想要刺上两句,但看她依旧是那副从淡定的模样盯着场中,还是没说出口。

不知道为啥,总觉得说出来以後脸会很疼呢,赫赫。

几次交锋,摆出来的那堆东西用了大半,拿锤子的男人一直都没能靠近敌人身边,小姑娘从盾牌後面露头出来,舔了一下自己的干裂的下唇,脸上浮现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兴奋。

那是兴奋吧?!

周围的人打了个哆嗦,总觉得眼前这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突然变得好危险。

放在後世,大概他们就知道怎麽称呼这种人了——科学怪人 or 技术宅。

而此时,他们只能提心吊胆的看着那个小姑娘在流星锤的威势之下左躲右闪。

男人靠近,她就後退,丢出一个虽不至於致命,却足够危险的东西,让他不得不躲避;等到男人离开,她就将手放到了铁盾之上,以铁盾为支撑瞄准男人开始射击。

是的,射击。虽然飞出来的东西不是别的,只是随处可见的小石子,但是正因为这种东西的随处可见,而且自带着尖锐的棱角,被巨大的推进力弹出的时候才更让人难以置信它产生的伤害,被狠狠击中手腕,男人吃痛後退了几步,听着下面此起彼伏的嘘声暗骂了一声,咬了咬牙,决定先不管对方的攻击扑上去拿下再说。

小姑娘被他逼得後退,眼睁睁看着那盾牌被他一脚踹飞,掉在远处发出巨大的哐当声,顿时慌了神,从身上抽出一管瓷瓶用力往男人丢去。

“屏息!”李芝瑶突然出声提醒,周围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却见场上碎掉的瓷瓶周围空气扭曲了一瞬,一种异样的味道充斥了全场,原本拿着流星锤往前飞扑的男人脚步迟滞,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还是迈着步子冲了上去,而那小姑娘不知何时已经戴上了专用的口罩,又掏出了一罐瓷瓶向他砸去。

男人挥舞锤子将瓷瓶打开,但这个瓶子实在脆弱,在碰触到武器的那一刹那就碎裂开来,他躲闪不及,硬生生被里面的粉末糊了脸,只觉得哪里都不舒服,忍不住就想挠。

随着他喘着粗气离那姑娘越来越近,他身上那种痒意也越来越强烈,等到台下开始发出惊呼,他已经痒得忍不住伸手挠起来。

痒,好痒,越挠越痒,越痒越挠。

要是他听过那首痒,估计现在就能唱出来,最後,他终於忍不过去了,丢下手里的武器,躺在地上打起了滚。

“这是...毒?”长孙皱眉,在战场上用□□不是没有,但是因为□□的制作工艺还有胜利後的名声问题,他们一般不会经常用这种东西,除非必要,毕竟做出来无色无味,还不会给土地造成後续影响的毒并没有那麽容易。

“小毒。”李芝瑶挥了挥手,驱散了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味道。

这是小毒,那麽大毒呢,长孙突然有点不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