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渊没有理会他口中的另一个男人,沉默半晌,开口:“你告诉我的那些过去,是我们俩之间发生的吗?”

危野一愣,小心翼翼问:“为什么这么问,你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心像是被一只拳头攥紧,让席渊的嘴也张不开,最后他仍然吐出两个字:“没有。”

危野便微微笑起来,柔声道:“当然是呀。”

撒谎。

席渊垂眼看着手中水杯,睫毛遮住眼中酸涩与妒意。

危野说他们相依为命,说他会抱着他睡,说两人有过很多誓言……

根本不存在,那些应该都是谷阳跟他发生的吧。

危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根本就想不到,顺口乱编的话让眼前男人快要嫉妒得呕血。

席渊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在危野伸手去接的时候,将他拉到眼前。

危野想到前夜的事,笑容变得紧张,“席渊?”

为什么最后没杀死他,骗他的心难道是为了更狠地报复他?

像是要确认危野是否还要跟他演下去,席渊吻上他。

危野犹豫了一下,仰头承受,但这种温顺让席渊眸光更暗。

能做到什么程度?

宛如瘸腿的人在高空走钢丝,又像是清醒地坠入深渊。席渊吻得越来越深,甚至伸手撩开衣摆。

危野有种即将窒息的恐怖错觉。“唔!不行!”衣衫下的肌肤被抚摸,他逐渐开始挣扎。

“咚咚。”

敲门声倏然响起,门外的人推门。

危野连忙发力狠狠推开席渊,第一次对他重语气,“席渊,我不愿意,你不能这样!”

严为阅视线环绕一圈,看到危野被掀起的衣摆,和微红的眼眶。他笑意稍淡,“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危野垂首整理衣服,摇头,“严老师你来得正好,席渊他怪怪的,麻烦你帮他看一看吧。”

席渊手背搭在眼皮上,疲倦躺回床上。他低声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