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管家叫人去贴榜,转身,忽然看到谢钧崖正停在门外,低头叫了声:“二爷。”

危野向谢钧崖冷淡点头,立即转身回房。

谢钧崖脸色一沉,他五官深邃立体,绷着脸不说话时,战场上带出的气势慑人。

瞧见的人都打了个寒战,只见二爷看了危野背影片刻,忽然长腿一抬跟了过去。

有下人小声说:“管家,您看当家的和二爷是不是……”

“住嘴!”徐管家斥道:“当家的不管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岂是你能置喙的?”

房门在关上之前,被一只大手抵住。谢钧崖低沉的声音,“大嫂怎么见着我就躲?”

躲不躲谢钧崖都没用,他只要想就能找过来。但危野还是得做出纠结躲闪的模样。

他力气哪儿敌得过军阀头子,没过两秒门就被破开,整个人暴露在对方锐利视线之下。

危野面色微微苍白,一害怕,竟然转身就要跳窗。

谢钧崖气得笑了一声,危野腰身骤紧,被拦腰抱了下去。

“谢钧崖!”危野惊叫一声,蹬腿,“我不愿意,你不能这样!”

谢钧崖本来只想好好谈谈,见他排斥成这样,心火立即烧起来,“哪样?”

他箍紧危野细软的腰,亲了亲他的耳侧,“我们什么都做过了,还有哪一样不行?”

就在这个房间,他们过分的缠绵,熟悉的气息就贴在耳边,危野哀求道:“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你当我是狗?还是谢文修的替代品?”谢钧崖咬牙道:“能让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是文修还在呀……”

“不,他已经死了。”谢钧崖冷冷道:“要不是莫名其妙跑出来一只鬼,你已经接受我了。”

如果他话里有假,危野还能大声反驳,偏偏他说的都是真的。危野有些崩溃,又听到耳边声音柔了下来,“如果你真的没有动心,我不会出手。但你分明也对我有感觉。”

“不,我心里只有文修。”危野猛烈摇头。

“我不信。”谢钧崖坚定地亲上他的耳后、颈侧。

粗重的呼吸让危野忍不住发抖,衣摆被掀起,他呵斥、推拒,双手却被捏在一起。

“谢钧崖!你敢!”气喘吁吁的声音努力放出威慑力。

谢钧崖双眸微红看了他一眼,竟然没对他做什么,而是埋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