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到这种程度,还这么霸道。

他手都是烫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耳廓,又辗转扶她的后颈。

“傅...西泠......”

“嗯。”

“你需要休息!”

连“嗯”都没有了。

这个人现在又醉酒又生病,接吻像梦游,理智全无,根本什么都说不通。

推他,他就把舌吻改成轻柔的舔舐,有一下没一下地贴触在她唇上。

空调风很暖,怀抱是烫的。

时芷出了一身薄汗,被傅西泠亲得丁点脾气都没有。

好在他也确实难受,折腾片刻就睡着了。

时芷脱掉被汗浸湿的衬衫,往浴室方向走,走几步,又停下来,折返,帮傅西泠盖好被子。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看见傅西泠手上的戒指。

戴在中指。

房间昏暗,傅西泠连睡着都是蹙眉的,脖颈沁着汗,喉结滑动。

时芷看着他手上的戒指,有那么某个瞬间,脑子里“嗡”一下。

万冉说得对,炮友转正这种情况,是挺难有好结果的。

她怎么就给忘了呢。

他们各自的感情方面都属于自由状态,他身边有着谁,她是不知道的。

一直不知道。

时芷神色复杂地看他一眼。

可最终,也还是没办法丢下傅西泠不管,去了趟浴室。

她用冷水浸泡过毛巾,拧干,叠好,没好气地叭嗒一声砸在傅西泠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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