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时芷穿搭很随意,长款羽绒服的领子里露出休闲帽衫的黑色帽子。

下楼梯还低头按手机,很慢很随性地走在清风细雪里。

像知道有人爱。

总不会被冷风吹得太久。

身后有朋友叫时芷,和她道别。

她才停一停脚步,微微笑着回头,挥挥手。

路灯把时芷飘在风雪里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再转回头时,迎着风眯了些眼睛,理着脖颈处堆叠的帽衫帽子看向傅西泠。

傅西泠知道时芷羽绒服里面的那件帽衫很厚,是内里加绒的那种。

两天前,他们在家里沙发上做,他亲手帮她脱掉过这件。

当时屋里供暖很足,衣服又厚,待他把她的帽衫丢在一旁,再单手拽着衣摆把自己身上的套头毛衣脱掉后,手重新托起她的腰窝,触到细腻皮肤上略带汗意的潮湿。

令他着迷。

不止是难捱地向上弓时,腰部肌肉的颤抖令他着迷。

那天的后来,时芷是有些疲惫的,傅西泠吻她眉心,问她以后会不会对这种深夜运动失去兴趣,慢慢就腻了。

时芷的反应迷人。

她眼睛都没睁开,皱眉,手已经蓄势待发地卡在他喉结处,一副随时可以灭口的模样。

反问的是:“你腻了?”

听语气,特别像在说,“我看你是活够了”。

额角沾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很霸道的,是令他着迷的模样。

哪怕现在,时芷这样带着浑身冷空气坐进副驾驶位、思维沉浸在手机内容里、沉默着系好安全带的样子,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也令傅西泠着迷。

因而,他没有及时发动车子。

时芷后知后觉,抬头迎上傅西泠的目光,眼睛里意思特别明显:

想什么呢,这里不能停车太久的。

傅西泠迅速亲了时芷一下,发动车子:“涨工资还是发奖金了?”

“你又知道?”

“猜你刚才边下楼梯边按的是计算器,钱挺多的吧?都需要动计算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