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寿却不太管他这一套,公羊寿在大家里向来就是以这混蛋性格而闻名的,做事很是无赖,学问又不是很高,简直就是混进了大家圈子里的“败类”,儒家应该做的事情他是一件都不做。

樊市人急忙上前,站在两人的中间。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刘戊这才上前,说道:“我过去曾冒犯了公子赐,公子赐前来问罪,我再次得罪了他,请您恕罪……”

罗镞却有些急了,“人是我打的,关我弟子什么事?”

樊市人顿时就有些头疼,他看向了刘赐,骂道;“竖子!你这不依不饶的是想要做什么?!”

刘赐缩了缩脖子,“与我无关啊,昨天我二哥都帮我调解了,还给我说不会跟阿父他们告状,是我师父,他说我们公羊不能受这样的委屈,非要带着我过来……”

公羊寿冷哼了一声,“我公羊绝不受辱!尤其是不能受禽兽之辱!”

樊市人抿了抿嘴,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两个老头忽然又开始动手了,这一次,反而是罗镞先动手,他那身板看起来不大,但确实很结实,那手臂都快跟陛下一般粗了,看着就吓人,他抡起拳头,樊市人都想要躲。

公羊寿此刻也是在躲避,可他更为敏捷,还总是开口挑衅,时不时就偷上一拳,尽显大儒本色,很快,公羊寿躲不及,就被罗镞给拿住了,两人顿时纠缠起来,再无大家形象。

被罗镞按着,公羊寿也不含糊,干脆连牙都用上,对着罗镞的手臂就是一口,罗镞更是破口大骂。

樊市人叫上了人,好不容易将他们分开。

“你们是要跟我谈,还是要去跟张释之谈??”

听到这句话,两人果然老实了一些,只是彼此的眼神还是有些不善,樊市人将两人拉住,认真说道:“两位都是太学大家,在这里打斗,成何体统啊,你们也都是一派之长,虽然小了点,可也是学派啊……”

“呵,我的学派虽小,可我的第一个弟子,能比得上那公羊几十号人!”

“哦?这么说,你是觉得我的弟子很不堪了?”

“那是自然!”

“他这性格,你敢说不堪?”

“卑劣至极!!”

公羊寿当即指着他叫道:“他说赐的性格卑劣,快,快,记下来递给陛下!!”

樊市人绷着脸,“来人啊!!送他们俩去廷尉!!!让他们在廷尉打个够!!”

在解决了两个老的后,樊市人又抓住了小的,他抱着刘赐,让刘戊跟在自己身后,直接朝着皇宫走去,刘赐看起来有些害怕,“舅父啊,我们不去行吗?我反正以后是不敢来找他了……那个老头太吓人了……”

“你是没看到啊,他一把将我那个近侍给甩飞了好几丈啊……而且他那个话,我现在耳边还在回响着他的声音……足足两个时辰啊……”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