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

“……”

刘长笑了起来,“栾布啊,那你说,寡人若是有这谥号,那你一直跟随我,也不阻拦,还助纣为虐,你该是什么谥号啊?”

“唉……臣也差不多,反正上谥是没有的。”

说起这件事,栾布便摇着头,毕竟是昏君麾下的头号奸贼,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刘长顿时没有了方才的低沉,便开始了调笑栾布。

“你不知道啊……只要那个司马喜还在,我们兄弟俩就混不上什么上谥……”

“大王说什么?”

“我说司马喜……”

“不是这句……大王是君,我是臣,怎么能说是兄弟呢。”

“不说兄弟,那说父子?哈哈哈~~”

“臣不敢。”

“你这厮!!”

刘长认真的说道:“那个司马喜,简直就是一个糊涂蛋,寡人这么多的功德他不记,你的功业他也不记,你知道他记了什么吗?他居然说张不疑是忠臣,还说什么得知寡人谋反的消息,群臣皆喜,唯不疑泣,悲愤而去……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我感觉到时候咱俩是恶谥,这反贼倒混上美谥了!”

栾布笑了起来,忽然,他猛地盯着刘长,“可大王是怎么知道他记了什么呢?!”

“啊……这……无意间听他的属吏说的……无意中听到的……”

栾布瞥了一眼刘长,“大王,就您这行为,司马喜还能记您什么呢?”

两人边走边聊,刘长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守在皇宫里的一个郎官,认真的打量着他。

“偃?”

这正是张偃,“拜见大王!”

“你可以休息几天的……回去陪陪你阿母。”

“阿母要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