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仔。”她的语气弱了下来。

“连个邀请都没有?”

“那是他们的想法。他们觉得……”

“觉得什么?安全?怕我来搞破坏?”

“我不知道……”

“我成了瘟神了?是不是?”

“你在哪里?”

“我是瘟神?”

“别说了。”

“我看我还是走了算了。”

“听着,鸡仔,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如果……”

“那你就不能为我说两句?”

我听到她吸了一口气。

“你要去哪里?”

“你就不能为我说两句?”

“我很抱歉。事情挺复杂的。还有他的家庭。而且他们……”

“有人陪你去参加婚礼吗?”

“噢,鸡仔……我在上班,知道吗?”

那一瞬,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单,那孤单好像压住了我的肺,让我根本无法呼吸。没有什么好再说的了,不论是这事,还是其他任何事。

“好吧。”我无力地说:“打扰了。”

话筒那端又传来片刻的寂静。

“你要去哪里?”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