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郊边又是深夜,府里安静无声,只剩下蝉鸣声不绝于耳,吵得耳廓生疼。

柔风席卷而来,沿着打开的窗棂悄悄的灌了进来,拂过人微红的脸颊,将燥意消降下来了些。

耳边因绕着那人的话。

什么我想你了,这么没脸没皮的话他也能说得出口!

今羡咬唇,身后都是那人温热的气息以及与生俱来的压迫的气势笼罩着她,又一道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露出来的玉颈上,她浑身一颤,忍住心头的酥麻感,强装镇定:“祁琛,放手!”

她已经三年没有同人如此的亲密了,和严於最亲密也不过是亲吻,那人也坐的同她距离有点儿远,哪里和现在贴的紧紧的做对比,那人身子的变化她都能一清二楚的感觉得到。

就是因为能感觉得到,方才觉得羞涩和心颤。

她还在挣扎,那人霸道至极,不给她动弹,精瘦的手臂紧紧的抱住她的细腰,下巴戳弄在她单薄的肩上,一点一点的呵笑,嗓音细听其实能听见他极力忍耐的暗哑:“别动,再动我真的就忍不住,带你去床上了!”

他好像就是会拿捏到今羡的软点,只一句话,让她从一条赖皮的小狗变成了乖戾的奶猫。

就这么乖巧的呆在他的怀里,被他牢牢地锁住。

顾归酒若是同三年前那般自大又张扬,早就一言不合的拖着人上了床了,哪里还会同现在这般,乖乖的自我舒缓。

真真是遭罪!

心上人还在眼前,偏偏还碰不得,若是强硬的碰了,不知恼他多久!

待那人血气方刚的热气消降下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知过去多久,她脸色依旧粉红粉红的,脸上的燥热是一点儿也没有消降下去,直到又过了许久,今羡终于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他都抱了那么久了,那处怎么还没降下来。

她樱唇轻抿,羞愤的开口:“祁琛!你到底好了没!”

话音刚落,那个人动了动,一只手像是在解开衣物,过了许久,速度很快,安静的屋内便响起男人极力隐忍的闷哼声,味道很大,浓郁又刺鼻。

而方才的闷哼声,就像三年前的很多个夜晚,他到了顶点释放的声音。

她整个人僵硬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望着桌案上的幼年画。

裙摆似乎沾到了什么东西,是那人弄的,今羡垂眸一看,地上有点儿白色的不明液体。

只见那人也没脸没皮,非但没有快速清理掉那些脏乱的东西,反倒还毫不避讳的大剌剌地让她尽收眼底。

继而慢条斯理的单手穿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