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温初酒赶在了准备开口说她的祁琛前,付出了行动。

只见她一双眼泛着红,就这么瞧着祁琛,玉臂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被她刻意的露出来,她的指尖慢慢的触到了男人宽大的袖口处轻轻的勾了下,嗓音带着娇弱的感觉,有气无力的道:“皇上,奴婢身子难受,动不了......”

温初酒如今的模样着实是可怜极了,祁琛看了一眼矜贵的眉头便蹙的很深,昨夜他用了多大劲他是知道的,但是也没想到,会造成她动也动不了。

片刻后,在温初酒眼泪快要掉下来的那一刻,祁琛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起身便往外走,丢下一句话道:“动不了你就朕躺着,别来烦朕。”

温初酒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忽地松了一口气。

起码今日她能够保证自己不会被成为笑柄。

起码她温初酒伺候了皇上之后,还是留在了承天宫的。

温初酒说动不了,一方面是借口,但另一方面,则是真的难受,真的动不了,她如今翻个身都难,索性他走了出去,温初酒便也不去理会这么多,翻身就继续睡。

只是祁琛宠幸了温初酒的这件事,不但整个皇宫都知道了,消息传的飞快,连带着温府也接到了消息。

温府府邸。

温城玉此刻正在堂厅内喝茶,身边坐着一位男人,仔细一瞧,原是自幼教导皇上的那个太傅。

温城玉倒了杯茶递给了太傅,道:“别嫌弃我这糠糟茶,也算是我温府如今能拿出来见人的东西了。”

“温兄说的哪里话,”太傅轻声叹息,道:“如今我们暂且先等皇上这股莫名的气消了,温府自然能够和往常一样,吃香的喝辣的,这是先帝早前就许诺给你的。”

“许不许诺的另外说。”温城玉叹息一声,道:“如今我就觉得莫名,你说,凡事讲究因果,我都不知道温府哪里得罪了皇上,如今,要这样针对我们温家。”

“不瞒你说,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太傅道:“皇上这几年性子大变,以前见了我还会叫声太傅,如今,就算我去求见他,他都不理会我。”

“哎。”温城玉叹息一声。

太傅又说:“不过听说皇上宠幸了酒酒,怕多少会对你们温家宽容些。”

“谁知道呢。”温城玉喝了口茶,语重心长地道:“希望我这大女儿能不让我失望,替我保下温府,也不枉费我这十几年对她的教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