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么好,脏东西居然还会自己走? “王上……”奉冉咽了咽分泌旺盛的唾沫,想着那同样是他最爱的川味火锅。 “咦,奉大人还没离开吗?”听见熟悉的嗓音,眼睛被捂住的苏绿水看不到人,只能扬声问向紧揽着她不放的皇甫陵。 奉冉在一旁点头如捣蒜,正要张口说话,皇甫陵再次射来一记凌厉的眼刀,眼神清楚写着要他滚,否则后果自负! 眼看美食无望,奉冉只能沮丧地垂着双肩,眼眶含泪,依依不舍的和那无缘的火锅道别,黯然离开。 确定“脏东西”离开后,皇甫陵才将大掌挪开,健臂却仍环着她的腰。 一时无法适应光线的苏绿水眨眨大眼儿,这才瞧见揽着自己的皇甫陵竟浑身赤裸,脸儿一红,连声催促着,“王上,您怎没穿衣物,会着凉的……” 唔,好害羞,可害羞归害羞,她还是忍不住偷偷瞥看他精实的身躯…… 发现她的小动作,皇甫陵好笑的张开双臂,“要看便大方看,何必偷偷摸摸?” “奴、奴婢哪有偷看!”被人抓包,苏绿水这下羞窘的连脖子也红了,“奴婢是在看王上是否有受伤,才不是偷看!” “那看清楚了?”皇甫陵黑眸晶亮,淡笑又问:“要不,摸摸看如何?”说着,便拉起她的手,直接贴上他壮硕的胸膛。 吓!苏绿水反应极大,像被火烫着似的急忙抽回手,“别、别闹了,王上不是饿了,火锅都要凉了……”她真搞不懂,这男人为何这么爱这弄她…… “绿水。”皇甫陵却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她,一步步朝她逼近,直到她退无可退,一双腿抵上床榻前的小几。 “王上……您、您干么靠奴婢这么近?”望着他如两座如黑潭般深沉的利眸,苏绿水心房鼓噪,怦怦、怦怦——心仿佛会在他的注视下,突地跃出胸口。 他、他为啥要这么看她?那眼神深沉却又闪着过分晶亮的光芒,就像是黑夜里闪烁的耀眼星子,那样的神秘、那样的美丽、那样的……慑人! 被那仿佛在下一刻便能将她吞进肚里的灼热目光瞧着,她的双腿蓦地发软,一时站不住,跌坐于榻上。 皇甫陵跟着欺上,将娇小的她困在身下,两手撑在她肩旁,沙哑的嗓音有着浓浓的眷恋。“朕好想你……”说着,他再也忍不住三日见不到她的渴望,倾身,吻住她香软芬芳的菱唇。 苏绿水瞪大了眼,一时忘了反应,只能傻傻的感受他唇齿带来的热烫湿润,他吮住她精巧的小耳,舌尖轻轻划过她敏感的耳缘,吸吮着如珍贝般的耳珠,沿着她完美的颈线、锁骨,再次回到她紧皎着的唇。 一阵阵酥麻倏地窜逼全身,苏绿水僵硬的身子顿时一软,可她仍不懂得该如何反应,尽管心如擂鼓、呼息滞碍,她还是睁着圆润的大眼,呆呆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半晌,皇甫陵终于发觉她的迟钝,离开被他吮肿的红唇,失笑的说:“你在发什么愣?”她的反应还真是伤人啦! 这一问,唤回苏绿水的神志,迟来的羞涩总算冒出头,就见她浑身发红,结巴的说:“王、王上,您、您怎能、怎能对奴婢这、这么做……” 这是皇甫陵。 直到过了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大伙儿终于确定他们不知哪根筋接错的王上开窍了,虽说他有大半的时间不是哈欠连连,便是直接打起盹儿,可……至少聊胜于无,有这样的进展,已足以让一干大臣高兴得大肆庆祝个三天三夜。 然而文武百宫皆不知,这一切,全仰赖某人默默的“牺牲”—— 盯着眼前熟睡的俊颜,苏绿水一脸踌躇,粉颊泛红,咬着唇儿立在榻前,迟迟不肯动作。 虽说这事她已做了不少日,可……可、可仍然无法“得心应手”,每日清晨仍要在内心挣扎将近一刻钟,才能鼓起勇气,将榻上的男人给“唤醒”。 “好,苏绿水,今儿个也要一鼓作气,闭上眼,很快就过去了,绝对不可以半途而废、临阵脱逃,绝对不可以……” 在喃喃自语给足自己勇气后,她终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爬上榻,凝着那张俊美慑人的脸庞,狠狠给他亲下去—— 前几日,只要她的唇碰到皇甫陵的薄唇时,他便会倏地清醒,捧着她的后脑,将吻加深,直到她气喘连连、捂着胸口直嚷着她快窒息时,他才会像是隐忍着什么似的将她推离,起榻更衣。 苏绿水以为今日也会一样,然而她没想到居然失算了—— 当她红着脸儿将唇印上他的时,皇甫陵的确和以往一样,捧住她的脑袋瓜子,热切的吮吻她,可这一回,他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品亮灿烁的黑眸闪着火光,用毫不掩饰的渴望眼神直瞅着她。 而最、最、最反常的是,他……他他他——居然在脱她的衣服? 苏绿水吓呆了,一时间忘了反应、忘了挣扎,只是错愕的瞪着双眸,傻傻的看他剥去她的外衣……等等,他在扒她的衣裳! 肩儿一凉,在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他扔至帷帐外后,她总算回过神来,瞪大眼,对着那就要吻上她酥胸的男人,惊呼喊道:“王、王上,您这是在做什么,快住手……” 急急护住差点也惨遭“辣手摧花”的淡绿色肚兜儿,她又羞又急的推开他,抱着身子缩至角落。 蓦地被推开的皇前陵,眼底盈满浓烈深沉的欲望,大掌一捞,重新将她带回身下。“要去哪?” “你、你……我我……不、不对!王上您、您这是、这是……”她紧张得语无伦次,小手紧抵着他不断贴近的胸膛。 瞧她无措慌张的模样,皇甫陵极力压抑对她的渴望,长指划过她粉嫩的颊,将不小心落在颊上的青丝勾至如贝小耳后,嘶哑的说:“我要你,绿水。” “嗄?”苏绿水一呆,以为自个儿听错了,傻傻的又问一次,“您、您……这是什么意思?”长指抚过她柔软的双唇,滑至她优美的锁骨,引她一阵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