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给我狠狠的打!” 折噶兴奋地大喊大叫,指挥部下扩大战果。 “杀呀——” 喊杀声,马蹄声越来越近。 上万骑兵如潮水般呼啸而来,朝着朝廷军席卷而去,很快吞没撤退的攻城部队,战刀纷纷砍下,划出一道道惨白的匹练,如夺命闪电。 惨叫声,哀嚎声响彻一片。 朝廷攻城部队哪里挡得住战马集团冲锋?不是被砍死,就是被战马撞飞,践踏而死,无人可以幸免。 骑兵继续冲锋,很快将负责压制的连弩兵淹没,继续往前滚滚而去。 折噶看到这一幕兴奋不已,大喊道:“快,莫图,带着你的人去把城门清空,大坑填上,巴图,率部准备战马,随老子出城追杀,替兄弟们报仇雪恨。” 马上有人去清理城门洞内泥土,将大坑填上。 但填坑可不容易,需要时间。 折噶看着呼啸而去的骑兵,眼中满是火热,恨不能马上冲上去并肩一战,一名战将过来,低声问道:“将军,可看清来者是谁?” “看不太清,但肯定是汉州军无疑,别人可不会进攻朝廷军,不管来得是谁,今晚救我们一名,就是我于阗部族大恩人。”折噶兴奋地说道。 “属下不是这意思,而是想说这支骑兵战斗力很强,马术精湛,不必我们差,来者身份恐怖不简单,属下依稀看到一员将领手持马槊,那马槊与参见马槊不同,银光闪闪,分外明亮,像是……” “你是说?”折噶猛然想到一人。 战将郑重点头。 折噶愈发兴奋地说道:“如果真是他,那汉王肯定也过来了,看来,统一中原的大战要打响了,咱们守住了金城郡,也算有个交代,接下来就能追随汉王建功立业,创出一番天地了。” “正是如此!”战将郑重点头,目光狂热。 “折噶将军可在?” 城外,一人一马过来,大声喝问道。 “正是,来者何人?”折噶大声问道。 “奉薛将军令,贵部紧守城池,做好迎接汉王准备。” “汉王过来了?太好了,还需多久到?”折噶兴奋地追问道。 “天亮时必到!” “明白,多谢相告,可否需要我军出城一战?” “薛将军说了,月色不明,不易分辨,贵部留守城池即可。”对方丢下一句话,匆匆朝前追求。 “哈哈哈,真是汉王义兄薛大将军,和咱们也算老熟人,太好了,大军连夜杀来,肯定空着肚子,传令下去,准备吃食,再准备一桌好酒菜,老子也替薛将军接风,快去。”折噶兴奋地叮嘱道。 马上有人答应一声,匆匆去准备。 “那还要不要出城?”另一名战将问道。 “不用了,有无敌战神在,哪儿还需要我们帮忙?城外那几万朝廷军今晚一个别想跑,传令下去,打扫战场,救治伤员,清理城门,填埋大坑,快去。”折噶兴奋地说道。 战将们兴奋地离开。 一道道命令传下去,将士们一听不用再战,活下来了,一个个兴奋不已。 折噶却看着追杀上去的骑兵,握紧手中兵器,目光犀利,喃喃自语道:“两年了,终于等到建功立业的时候!” :汉王到 朦胧月色下。 万马奔腾,如惊涛骇浪滚滚向前,将朝廷军吞没。 薛仁贵一马当先,一袭红色披风在月色下格外妖艳,可怖,如修罗战神降临,虎目如炬,紧紧盯着前方那帅字旗。 下一刻,薛仁贵将马槊横放在马鞍上,从得胜钩上取出一张大弓,抽出三支专用铁箭,弓拉满如圆月,身体随着战马奔跑起伏,大弓也上下移动。 忽然,薛仁贵虎目一凝。 “碰!” 弓弦炸响,三支铁箭呼啸而去,带着薛仁贵浓浓的战意。 “啊——” 一道惨叫声响起,帅字旗下那大将被铁箭射中,跌落马下,被后面紧随上来的乱马践踏,没了动静。 另外两支铁箭也分别命中两员战将,一人趴在马背上,没当场毙命,忍着剧痛继续逃命,另一人跌落马下,但一只脚卡在马镫里,被战马驮着继续往前冲。 薛仁贵收了大弓,冷冷地喝道:“传令,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将士们边打边大声吼叫,附和声越来越多,渐渐传遍整个战场。 朝廷军被骑兵冲杀的早就不想打了,全凭一口气奔逃,听到投降不杀,心中那口气瞬间卸掉,不跑了,丢了兵器,抱头蹲下求饶。 待看到骑兵真的没有斩杀投降之人后,更多人也选择投降。 能活着,没人想死! 薛仁贵留下一支军队收拢降兵,率领其他人继续追杀,扩大战果。 出征的部队,不好挖走。 正聊着,一名传令兵飞马而来:“将军,汉王即将抵达!” “太好了,走,一切迎接汉王!” 薛仁贵说着看向折噶,折噶兴奋的点头,两人联袂而去。 没多久,前方出现一支大军,如海浪般滚滚而来,漫山遍野都是,一杆王旗迎风烈烈,鲜红底色,雪亮白字,在朝阳下格外耀眼。 “咦?旗帜改了样式?”折噶惊讶地问道。 “对,汉王手笔,无论旗帜,战袍,都做了统一设计,还有军衔制,回头你就知道。”薛仁贵笑道。 折噶这才留意薛仁贵带来的人穿着也和以前不同,以前五花八门,而今全都统一,但肩膀上都扛着一个东西,样式差不多,但花纹不同,惊讶地问道:“铠甲都不穿了吗?连皮甲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