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谢谢你,我想我需要保镖。”波克知道这些保镖的用处主要是作什么的。如果波克不小心快要被俘时——波克从事的是一个极端冒险的工作,而且夸提必须小心。再加上波克自己刚刚提出的作战计划使得这一切更是无法避免。

“这些车床的气垫板上都有自己的调整装置,”葛森在五十公尺外生气地说道。“非常优秀的平衡装置——为什么我们还要费时间去做那些承载桌呢?”

“我的年轻朋友,这些我们只能做一次,没有重来的机会。难道你愿意冒这个险吗?”

葛森点点头。这个人说得没错,即使他是一个傲慢的王八蛋。“那么那些氚气呢?”

“在那些电瓶里。我将它们储藏在比较冷的地方。加热后你就可以取出氚气。取出氚气的过程虽然非常精密,但不是很难的事情。”

“啊,是的,我知道该怎么做。”葛森还记得在大学里曾经做过类以的实验。

佛洛姆递给葛森第一套车床的操作手册。“现在,我们两人都有东西得学习,然后我们才能教那些工人如何操作这些东西。”

杜布林舰长坐在船坞的总工程师办公室里。他现在所在的船坞有许多名称,例如第一九九号船坞,或是列宁斯卡亚·柯索摩拉,或简称为柯索摩拉斯克,卢林上将号正是在这间船坞里建造的。总工程师以前也是个潜艇的舰长,两年前从总督察升任成总工程师的位置,办公室前的名牌也跟着更换,他比较喜欢后面这个头衔。此人是个传统主义者,但也是个聪明的工程师。今天显然他的兴致相当好。

“当你出航的时候,我搞到一些很好的东西!”

“是哪些东西呢,将军?”

“一种新式反应炉给水泵的测试原型。虽然这东西又重又累赘,安装和维修起来也都不方便,不过它——”

“很安静。”

“安静得跟贼一样,”这位将军带着微笑说道。“它比你现在用的给水泵所产生的噪音还要低五十倍。”

“真的吗?这次我们是从哪一国偷来的?”

这位总工程师大笑道:“你不需要知道这一点,杜布林。现在我有个问题要问你:我听说十天以前你在海上做了相当聪明的事情。”

杜布林微笑道:“将军,这件事情我不能——”

“错了,你可以说。我跟你的战队长谈过。告诉我,你跟那艘美国海军内华达号潜艇靠得有多近?”

“我认为应该是缅因号,”杜布林说道。但战队的情报官不同意,不过他依然相信他的直觉是对的。“大约八千公尺。他在做一次演习时发出了一声机械爆音,让我们发现了这艘潜艇,然后根据我自己的一些猜测,我们追踪到——”

“胡说八道!不要那么谦虚了,舰长。继续说。”

“在追踪过我们推测是我们的目标后,他自己发出了船体膨胀的声音。我想他大概浮上来进行导弹发射的演练。当时,由于我们的换防时刻及战术的环境,我选择在对方还没有发现我们时脱离目标。”

“这是你最聪明的一步棋,”这位总工程师指着杜布林说道。“你这个决定做得再好也不过,因为下一次你出航时,你的潜艇将是我国最安静的一艘潜艇。”

“美国人在战术上还是胜过我们。”杜布林诚实地指出。

“这倒是真的,不过总有一天他们的战术优势将无法抵消指挥官之间的差异,我相信将来一定会如此的。我们都在雷明斯的教导下学习过。真希望他还在这儿能目睹这一切变化!”

“杜布林点头同意道:“没错,以现在的政治环境而言,现今的潜艇作战真的是技巧的比赛,而不再像过去充满了恶毒的心态。”

“真希望我现在还年轻,能参加这类比赛。”总工程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