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这次演习早在几周之前就已排入行程,这是连续第四次。”

“我知道,雷恩。”

雷恩站稳脚步说道,“局长,必须有人向他们解释这类演习有多重要。”

“我试过了,他妈的!"凯伯特吼回去。雷恩心里知道,他已经这么做过了。

“你曾经尝试透过塔伯或是邦克来提醒总统吗?”雷恩问道。至少总统还听他们的话,雷恩并没有加这一句。

雷恩并不需要添加这句话。凯伯特知道他的话中之意。“听着,雷恩,我们不能对总统下命令。我们只能给他建议而已。他也不一定老是听我们的。再说,你对这种演习相当在行。邦克喜欢跟你在一起演习。”

“很好,长官,可是这并不是我的工作——他们到底有没有看过我们呈上去的情报呢?”

“亚登过去会这么做。我想艾略特应该也是如此。”

“我敢打赌。”雷恩冷冰冰地说道,完全不忌讳在旁的古德烈。“长官,他们这么做是完全不负责的的作法。”

“雷恩,这么说有点太过火了一点。”

“长官,这一点也不假。”雷恩尽可能平静下来说道。

“我能问一下到底凯美乐是什么东西吗?”古德烈问道“这是一场游戏。”凯伯特回答道。“通常是危机处理的演习。”

“哦,就像是传奇及全球?”

“是的。”雷恩说道。“通常总统都不参加这项演习。理由是,我们不能冒着知道总统对于某种特定情况的反应的危险——没错,这是有点太过于小心,但这规则向来都是如此。反而国家安全顾问或其他资深的幕僚人员将代替总统的位置,并向他简报进行的过程。福勒总统认为他对这种事情不须要烦心,而现在他的手下又开始作相同的蠢事。”雷恩此时怒火已经冲过了头,甚至将“福勒总统”与“愚蠢的”两个字眼动用在同一个句子里。

“我是觉得,这类演习真的有必要吗?”古德烈问道。“就我个人的想法而言,这种演习已经不合时宜了。”

“小古,你有汽车保险吗?”雷恩问道。

“当然有。”

“那曾经发生过车祸吗?”

“没有一次是我这边的错。”古德烈回答道。

“那么为什么还要保险呢?”雷恩接着回答自己的问题:“因为这是保险,对不对?你并不预期也不想要有用来保险的时候,但因为你有可能需要它的时候,所以你花了钱——或者是时间,以今天这个例子来说——来获得保险。”

这位总统学者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少来了,这两种事情不能混为一谈。”

“没错。以汽车来说,只是你自己的小命及财产而已。”雷恩结束了这一次的说教。“好吧,长官,我今天剩下来的时间都不会在局里了。”

“你的意见和建议我已经记下来了,雷恩。我一有机会马上会报告总统——哦,在你离开前,有关于新高山……”

雷恩停住了脚步,然后瞪着凯伯特。“长官,古德烈先生的机密等级并不足以听到这字眼,也不足以看那些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