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大的地方没这么冷。”

“你应当戴顶帽子。大多数美国人宁愿不戴,不过在这儿它是必须品。”

“新墨西哥州也冷了。”瑞安说道。

“有人告诉我。你认为我将无所事事?”克格勃主席问道。他问得毫无感情色彩,象一个教师对着一个顽真不化的学生。瑞安决定让他享受一阵儿这种感觉。

“我应当同你谈判格雷戈里少校的自由吗?”杰克中立地问道——或者说企图那样。超量的早咖啡使他的感情色彩变得浓郁。

“如你愿意。”格拉西莫夫答复道。

“我想你会对这个很感兴趣。”杰克递过那个信封。

克格勃主席把它启开,取出照片。他翻看那三幅照片时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但当他转过来看着瑞安时,他的眼使得晨风变得象春天的呼吸一般。

“一个活着,”杰克报道说:“他负伤了,但他会康复。我没有他的照片。有人在那头搞糟了。我们救回了格雷戈里,安然无羌。”

“我明白了。”

“你也应该明白你的选择现在就是我们打算的那些。我需要知道你做哪一个选择。”

“这很明显,不是吗?”

“研究你们的国家时我学到的事情之一就是没有任何事情是我们所喜欢的那样显然。”那引出了几乎是笑的一种什么表情来。

“我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相当好。”比你应受的要他妈好得多。

“我的家庭?”

“他们也一样。”

“你建议怎样把我们三人弄出去?”

“我相信你妻子是拉脱维亚人,并且她常常回家探亲。让他们星期五晚在那儿,”瑞安说道,接着讲了一些细节。

“究竟是什么……”

“你不需要那个信息,格拉西莫夫先生。”

“瑞安,你不能……”

“不,长官,我能,”杰克截断他的话,不知为什么他叫了声“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