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薛绍睡到了自然醒。侧目一看,月奴和虞红叶这对好闺密头抵着头腿压着腿还相互勾着腰,睡得无比香甜。

薛绍有点哭笑不得,白纠结了,她们才懒得和我左拥右抱。

他刚一动身,警惕性较高的月奴先醒来了。她眯着眼睛瞟了一眼窗外,迷迷糊糊的道:“还这么早,公子就要起床?”

她这么一说虞红叶也醒来了,头一件事情就是连忙扯过被褥来遮住乍泄的春光。

月奴就邪笑起来,一边扯她的被子一边叫道:“遮什么遮,昨晚你可比我起劲得多!”

“别瞎说……让外面的仆人听到怎么办?”虞红叶一脸通红,死死扯着被褥遮住酥胸不肯松手。

薛绍呵呵直笑,想想昨夜,的确不是一个“销魂”所能形容。

月奴习武之人性子野烈,在床榻之间向来大胆豪放,三人同床这种事情对她来说简直是刺激又好玩,否则当年她也不会受了艾颜的撺掇一起把薛绍给“坑”了。这次“第三人”对象换成了虞红叶,月奴简直要乐死了,因此在昨夜那一场双飞大戏当中月奴表现得无比兴奋和主动。

虞红叶可就没有月奴这么放得开了,虽然她和月奴熟得不能再熟,和薛绍偷尝禁果也早已不止一次,但对于“三人同眠”这样的事情还真是有点羞涩难堪。于是她抗拒了很久几乎不敢进房,最后还是月奴凭着自己的“盖世武功”将她强扭进房并剥她衣物。

薛绍想起那一幕都有笑死的冲动,月奴就像是一个抢到了压寨夫人的山大王,虞红叶惊叫连连的仓皇躲闪,仍旧无法避免的被月奴剥了个精光。

那个场景实在是香艳无极,还令人兽血沸腾。

虞红叶放不开,月奴就先上场亲自“示范”给她看。被脱光了的虞红叶逃无可逃,就算闭上了眼睛也能听到那令人羞耻莫名又神魂悸荡的声音,于是半推半就的成为了一名活春宫直播现场的……围观群众。

后来,这名围观群众或许是觉得月奴的演技实在太差,于是将她拽到了一旁,自己亲自上场了。

薛绍算是见识到了,女人一旦放开,平常越矜持往往还会越狂野。到后来连月奴都发出了惊叫,红叶你快放过公子!……

就这样,薛绍和她们演了足足半宿的“冰与火之歌”。

“公子,你还有力气上终南山吗?”月奴笑得邪性,“不如休息一天再去吧?”

虞红叶用被子捂着身子只露出了一个头来,一双眼睛扑闪闪的也是在坏笑不停。

“照这样休息下去,我半条命都要没了。”薛绍笑道,“你俩结伴游玩去吧,我去去便回。”

月奴嘿嘿的坏笑,“公子是要留一点好东西,去给玄云子吗?”

“别胡说。”薛绍轻斥了一声,说道,“我和她,没可能。”

二女微微一惊,虞红叶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不是早就定了婚约吗?”

“此一时彼一时,这场婚约怕是要被取消了。”薛绍说道,“当然关键还在于,玄云子根本就不适合嫁人,尤其是嫁给我这样的人。”

“为什么?”二女异口同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