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语被反客为主的岳临泽坑了个死去活来, 到最后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只是隐隐感觉到他在帮自己擦洗, 本来想告诉他要注意些什么, 但实在是连眼睛都睁不开, 干脆随他去了。

好在第二天晌午, 她在一片干爽中醒来的,刚一动身子, 就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 只觉得每一个关节都像生锈的机器一样, 疼就不说了, 还总发出咔咔的声音。

陶语尝试着下床,但动了两下之后就彻底放弃了,咸鱼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眼失神的盯着床帐。

……说好的傻白甜,为什么床上会变得这么有攻击力,把她当个面人一样翻来覆去吃得一干二净,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陶语满脸沧桑, 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榨干了。

时至中午,陶语的肚子早就开始咕咕叫了,她却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不是她不想起, 实在是一动肌肉就开始发疼, 尤其是两腿之间, 更是酸得像踩了柠檬一样,她决定还是继续躺着吧。

好在她醒来没多久,岳临泽就从外头回来了,看到她醒着后脸刷的红了,小心翼翼的走到她旁边坐下,偷瞄了她一眼后目光很快转开,不自在道:“我刚刚听到外头有叫卖沾糕的,你不是喜欢吃那个么,我去给你买了些,你现在要起来吗?”

陶语幽幽的看向他,岳临泽的目光更飘忽了,几次和她对视上都匆忙躲开,一张脸越来越红,眼看着就要媲美煮熟的螃蟹。

……这个时候才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陶语想起昨天自己做主没多久,就被他夺了主动权的事,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位。

岳临泽听不到她的回答,顿时有些慌了,声音也跟着底气不足起来:“你什么了?”

“别跟我说话。”陶语木着脸道。

岳临泽一愣,接着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为什么?”

没等陶语回答,他自己先反思了一下,有些试探的问:“是不是我今早没等你一起起床?”

陶语斜了他一眼,对这扮猪吃老虎的货一点辙都没有。岳临泽为难的看她一眼:“抱歉,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生气对咱们的孩儿也不好。”

“你就这么确定我怀上了?才一次而已,是不是太自信了?”陶语终于憋不住了,好笑的问他。

岳临泽眉头一动,认真的看着她问:“一次不行吗?”

陶语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了,噎了一下后镇定道:“有可能一百八十次也不行。”

岳临泽脸上的表情诡异的呆滞一下,随后又像欣喜又像苦恼:“那我们每日多试几次,总会有成的那日。”

“……万一一直不成呢?”陶语像是和他故意作对一般,偏要逆着他的话来。

岳临泽怔怔的看着她许久,最后微微不高兴道:“那怎么办?”

“那谁知道,还是得看缘分,再说如果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你还不要我了?”陶语闲闲的看着他,她可不想让生孩子成为他的执念,毕竟现在的自己就是一精神体,哪怕做出个花来,也连个蛋都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