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父原本觉得文泽才就是个骗子,结果对方说他三十岁的时候,方父完全不敢小看文泽才了。

他拿出十块钱恭敬地放在文泽才的桌上,然后拉着不甘心的方春娟离开了。

赵大飞看得一愣一愣的,“师傅,那就是你说的方家姑娘?”

“嗯。”

文泽才点头,方春娟的事儿他没瞒着田秀芬,田秀芬听得稀奇,就拿这事儿给陈云红解闷,陈云红听了后就告诉了赵大飞。

赵大飞听得可乐,但是这话到了他这里也封了口。

想起刚才方春娟看文泽才最后的那个眼神,赵大飞忍不住八卦道,“师傅,我觉得这方家姑娘说不定对你有......那啥,我去旁边帮帮忙。”

被文泽才冷冷地看了眼的赵大飞脚底抹油,溜了。

秦勇回来将发现的院子告诉了文泽才。

文泽才连夜跟着去了。

“他师傅已经死了,这人姓钱,叫钱三儿。”

袁卫国指着那处院子对文泽才道。

经过这几天的打探,他们也知道了一些信息,钱三儿虽然不出门,但是程大英的爹得出门买菜。

钱三儿是最近才回来的,也因为刚回来没地儿住,所以才会租下这个院子。

而程大英是钱三儿的亲外甥,钱家这一辈只有钱三儿和程大英的娘活下来了,可程大英的娘在生他的时候没挺过去,死了,所以钱家就只有钱三儿一个根儿了。

“只打听到这些,”袁卫国摸了摸兜里的子儿,“还是因为程大英的爹喜欢喝酒。”

不然什么事儿都问不出来。

“现在咱们怎么办?”

蒙大伯已经回去了,现在只有他们三人。

“他还会害人,”文泽才看着那阴气十足的院子,“他修炼的邪术和周七叔很相似,你们说他的脸被毁了?”

“是,都快见到骨头了,不过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伤了的,”秦勇觉得自己的知识面太少了。

文泽才笑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要是我没猜错,这钱三儿的脸不是被人伤了的,是他自己修炼邪术造下的,就好比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