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毕长林顿时舒服多了。

“那就好,不然就只有我一个人当真的滋味真不好受。”

说着,毕长林还笑了。

文泽才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也幸好毕大哥不在,不然毕长林一定会被揍一顿。

“我打听过了,方春娟的爸做生意结果赔了钱,家底都掏空了,方春娟受不了一下就变得清苦的日子,所以在咱们学校就交了不少对象,不过后面都黄了。”

汪军涛连忙将自己打听到的说给他们听。

毕长林又黑了脸,“我居然不知道。”

汪军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这事儿不去打听他也不知道。

和毕长林他们分开后,文泽才找上方春娟,将她写给毕长林的纸条拿了出来,方春娟的脸一下就白了。

“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但是我奉劝你别再继续,”文泽才一边说一边将那张纸给撕碎了,当然碎屑他也没扔在地上。

“你中午不说是想算命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最近桃花虽多,可大多数都是你算计过来的桃花,其中有两朵你都不该招惹,但是你招惹上了,所以很难脱身,不出三日,你必招灾。”

说完,文泽才便走了。

方春娟的胆子虽然大,可到底是个姑娘,也爱极了面子,她此刻惊恐万分,文泽才算给她的话一点也没有文泽才拿着她写给毕长林的诗来得恐怖。

不用想也知道毕长林和文泽才已经知道她做了什么了。

捂住脸大叫一声,方春娟第二天便告了病假。

第三天,方春娟明里暗里的两个暧昧对象便发现了对方,狠狠地打了一架后,其中一人住进了医院,对方爹娘找到方春娟就是一顿揍,学校很快给出处理,让方春娟回家思过。

其实也就和休学差不多了。

方春娟被爹娘带走的时候才想起文泽才算给她的话,她也够厉害,居然一边哭一边求她爹娘,最后来到文泽才的铺子上。

“我、我以后有好日子过吗?”

方春娟的话让她爹娘黑了脸,实在是太丢人了。

文泽才没看她,而是看向方父,“你高额微突,本应与政相缠,但是三十岁的时候遇见了一些事,让你放弃了那条路,眉骨凹陷,双颌带黑,这次经商败了后对你不是没有帮助,等你过了四十五岁,会有一场大运,能不能翻身就看那次机会了。”

至于方春娟,本就是眼高手低的主,以后不穷困潦倒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