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问你要人怎么办?”

秦勇问道。

单大胆冷哼一声,“到时候就说小妹出去赚钱了,他们巴不得呢,放心吧,我有打算的,这次多谢大师了。”

文泽才从平城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

在单家洗澡都是很迅速的,毕竟在人家屋里,不好多洗。

田秀芬摸了摸他的胳膊,“我怎么感觉你去了这几天,回来就瘦了?”

“是吗?”

文泽才疑惑地垂头看了眼自己,“这么明显?”

阿南和晓晓坐在旁边瞅着他。

“没瘦。”

“爹和以前一样。”

孩子的话让文泽才轻笑,“是啊,爹身体好着呢,你们怎么还不睡?”

阿南忸怩了一下,没说话。

倒是晓晓蹦到他面前,抱住他的大腿,“我想爹了,好几天没见爹,心里想。”

文泽才赶忙一手抱一个,安抚了好一会儿才让他们回屋。

赵大飞打着哈欠过来,一边将这几天铺子上的情况告诉他,一边说起学校的事儿,“你耽搁了两天,那个赵导师好像很生气,这都是毕长林告诉我的,明儿回学校的时候小心点。”

文泽才点头。

结果第二天去学校看见赵导师的时候,文泽才双眼一沉,在赵导师喋喋不休的情况下打断他,“导师,我看您毕宫阴沉,二峰倾歪,这几日恐有祸事发生,能否让学生给您算上一卦?”

赵导师被他打断话的时候便有些不高兴了,此时再听他这几句骗子话,更觉得恼怒,他猛拍桌子,指着文泽才。

“你都是大学生了!怎么还信那些玩意儿了!”

文泽才也不生气,而是强行扣住他的手,取了赵导师的精血抹在金钱上,然后将三枚金钱撒在桌面上,也幸亏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文同学,你.....”

“导师乃申时出生,命中缺火,所以小时候时常哭闹不休,三岁时出了一场小祸,十岁见了血光,十五岁家中双亲去世,二十岁巧遇机缘逢上路,我说的可对?”

赵导师嘴巴张得老大,老半天才合上,“你、你会算命?”

文泽才微微一笑,“会一点,导师,您还是听听我现在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