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珍沉默了半晌,最后眼中闪过坚定之色,“我知道他把钱藏在哪里,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钥匙在他身上,我够不着。”

“你不用亲自出马,”文泽才笑道,“你那个后娘是个贪财的,利用一把分她点钱,她能把何家搅得不得安宁。”

他只是提点了安珍一番,安珍已经不再是那个傻姑娘了,她知道怎么做。

回到何家后,文泽才借口有事要办,便和何母他们告了别。

见他和秦勇走了后,何母才露出笑,“两个大男人要是留下来没有两三斤米是打发不了的。”

正在一旁打磨木料的何兴志闻言笑道,“你啊,就是这么会过日子。”

何母脸一红,清咳道,“我去让安珍熬药喝,早点有孩子也早点了却我的心事。”

何兴志脸一沉,他也不管安珍在灶房,一把将何母拉到一旁,“你就这么想要我和她生孩子?”

何母一脸惊慌地推开他,“大白天的,注意点儿!”

何兴志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我只想要你,我不喜欢她,也不愿意她给我生孩子!”

“胡说什么呢!”何母自知与他的感情就很对不起姐姐姐夫了,要是再因为她断了何家的根,她死了后怎么见他们!

“你必须有一个孩子,”何母见他双眼里全是痛苦,最后也软了心,“只要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大人....管她做什么.....”

这话让何兴志恍然大悟,而靠在里面墙上偷听的安珍却一脸煞白。

“怎么样了?”

田秀芬递给他一杯茶,坐在他身旁问道。

文泽才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安珍那个婆家的经简直不叫经了,我能做的就是给她做幕后推手。”

帮助对方离婚,再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

田秀芬听完后只觉得想吐,她连忙拿过文泽才面前的茶灌了几口下去,“怎么、怎么会有这种人!”

文泽才给她顺了顺心口,“放心吧,他们不会如愿的。”

安珍也不知道和她后娘王春秀怎么说的,反正达成了交易后,对方便三天两头去何家,白吃白喝就算了,还老是盯着何母和何兴志看,何兴志没去理会对方,可心里有鬼的何母却寝食难安。

时间长了,何母憔悴了不说,对何兴志也不怎么上心,王春秀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故意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问道,“亲家,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的亲家,我昨儿个才知道原来你不是兴志的亲娘啊!”

何母吓一跳,她紧紧地攥住自己的手,扯着嘴角,“是吗?我以为当年媒人提过呢,再说我是他的姨娘,都有娘字嘛。”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