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松松入账一百块的文泽才非常高兴。

“你明儿就可以去瞧瞧他的下场了。”

原本想把这个术下在文泽勇身上,现在能赚钱,文泽才琢磨了一下,还是等对方察觉出不对劲儿的时候再下。

文泽勇一脸兴奋,“好!”

“以后还想对付他,只要你钱多,就来这找我,每个月逢十五,我都在。”

文泽才说完,便揣着钱回家了,而文泽勇也高兴得很,一想到文泽才的惨样,晚上都多吃了两碗饭。

“给,文泽勇那里赚来的。”

文泽才刚把鸡皮从脸上弄下来,便将钱交给田秀芬了。

“赚?”

田秀芬看着手里那十张十块的,“他能让你赚他的钱?”

“只要我想,就可以,”文泽才笑眯眯的,“分五十给大飞他们,这次也是受我连累了。”

结果赵大飞夫妇并不收。

“师傅,这事儿与我自己也有关系,”赵大飞说来心里就愧疚,“我还是没定性,做事也不稳靠。”

文泽才见赵大飞开始自我检讨,便也没着急,而是静静地听他说完,然后才道,“大飞,你其实很能吃苦,也很有冲劲儿,你缺的是沉稳,是经历,有些地方你还不能完全忍。”

赵大飞垂下头,“是。”

文泽才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学会的,你以后跟着我多看多学就是了。”

“是,师傅。”

赵大飞连连点头。

文泽勇特意选了傍晚来到文泽才家附近躲着,文泽才坐在院子里喝茶,旁边的赵大飞掐着脖子大叫着。

“啊!好痒啊!”

“啊啊!越抓越痒痒还痛!”

文泽勇越听脸上的笑容越大,这时候田秀芬和阿南出了院门,阿南一脸忧心,“爹爹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这早上起来突然就说脚心痒,现在都抓出血来了,还是这样。”

说着,田秀芬就叹了口气。

阿南擦了擦眼角,“要是一直这样,爹就不能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