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文泽勇吧?”年轻人面色倨傲,“我师父说你肯定会来找他,可他因为有事,所以先走了,让我来帮你。”

文泽勇看着眼前这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皱起眉,“你能有你师父那么厉害?”

“当然了,”年轻人冷哼一声,抬手指了指自己,“我可已经出师了,你要是不信,不如我给你下个术?”

文泽勇顿时汗毛倒立,“别、可别,我信大师就是了,这次我给你十块钱,你可得给我下个狠一点的术!”

“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术,我这里术太多,没法一一说。”

“我可不懂你们这行的术法,怎么能说得出呢?”文泽勇有些不好意思。

顶着鸡皮脸,给自己下了易容术的文泽才斜看着对方,“你就说说想让你怎么难受就是了。”

那个“你”字文泽才说得极轻,所以文泽勇并没听见,但是这句话的意思他还是能明白的,“我要让他雨天周身疼痛难忍,晴天皮肤瘙痒到能抓破皮的那种术,大师,有吗?”

“有,”文泽才笑眯眯的,“只不过这个术可不是小术,你要是想让对方长期难受,这个术就得花很大的力气,这钱......”

“钱不是问题!你只要把这事儿,”文泽勇脸上闪过狠厉,“给我办好咯!出再多的钱,我也愿意!”

“成,”文泽才没说二话,“先给钱吧。”

文泽勇拿出钱袋,“多少?”

“五百。”

“什么?!”

“给不起啊?那算了。”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文泽勇连忙拦住他,“你师父也才要我十几块,你怎么要我五百块?!”

“我师父那是大术吗?那只是一种小术罢了,能和你刚才说的那个比?”文泽才冷哼一声,“你要是想要便宜的,也可以,不过这个术就是这个价。”

五百块实在是太多了,文泽勇拿不出来,他拿出五十块塞进文泽才的兜里,“五十块的术,我要他天天晚上脚心痒!痒到他一抓就疼,不抓却更痒痒的那种术!”

“天天?”文泽才拿着五张十块的在他面前晃了晃,“就五十块钱,还天天?你还是趁着天没黑回家洗洗睡吧,趁早做个白日梦也不错。”

“那你说能让他难受多久?”

“再加五十,一个月。”

文泽才道。

文泽勇咬了咬牙,又掏出五张十块的递过去,“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