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给你涂雪花膏吗?”

“不知道。”反正夏天涂雪花膏,在傅嘉树心里那就是多此一举。

秦瑜侧头盯着傅嘉树的耳垂看:“因为我腿上的皮肤很细腻,某人的手太粗糙的话……”

秦瑜话还没说完,傅嘉树的脸已经一瞬间爆红,而且连累了的耳垂,看看这个圆润的耳垂,鲜艳欲滴,好想咬一口,秦瑜笑:“你刚才果然在肖想。”

车子突然加速往一条偏僻的新筑路上开了去,哪怕已经适应了这个时代的车子的避震效果,他这是想要颠死她吗?

傅嘉树刹车,一把捞过秦瑜的脑袋,把唇覆上去。

最近练习有些频繁,某人的技巧越来越成熟,这货挑得她七上八下,七荤八素地,弄得她也恨不能早点结婚算了。

傅嘉树放开她,威胁:“还敢胡说八道吗?”

这个威胁,太没有威慑力,哪怕她一张脸上漾着粉红色,气势上绝对不能输:“这得看你呀!你喜欢我这样胡说八道吗?不喜欢,我就不说了呗!”

皮球被踢回,趁着傅嘉树还在思想斗争,秦瑜咬上了她肖想已久的耳垂,充血的耳垂暖呼呼的,秦瑜用牙齿磨了磨,傅嘉树发出一声,十分那个啥的声音,又气急败坏地说:“放开。”

秦瑜咬够了,放开他,傅嘉树摸了摸耳垂,有些刺疼,而这种刺疼,又让他想起刚才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骂了一声:“混蛋。”

“戆度!”秦瑜回他,“你说呀!到底要不要我再这样胡说八道了?”

傅嘉树涨红了脸:“要。”

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傅嘉树启动车子:“我送你回家。”

“为什么?”

“省得你再捞起裙子开车,不安全。”傅嘉树说。

“不用那么麻烦,难道我回去换了裙子,再送你到兴华厂?你总归要开自己的车回家的呀!我刚才去六姐姐那里拿了一条裙子,回你办公室把裙子换了就行。”

“也行。”傅嘉树把车开进厂里。

秦瑜去傅嘉树的办公室里换了连衣裙,傅嘉树站在阳台上等媳妇儿,厂里的职员从他身边走过,不知道少东家怎么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

张师傅上来:“少东家,我有事找你商量一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