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听见这狗东西问:“咱俩会离婚吗?”

谢逢周:“…………”

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

“不会。”谢逢周坐在塑料椅子上,长腿无处施展地屈起支着地面,没好气地冷眼暼她,“你就跟我好好过,过不好多找找你自己的原因。”

“……哦。”

凶什么凶,岑稚重新躺回床上,扯过被子给自己盖好,也不太想理他。

过了会儿没忍住,又把头转过来定定看着他,一本正经,“谢逢周,我觉得有件事,我必须得提醒你一下。”

被喊的人抱着胳膊,懒懒耷拉着眉尾,闻言抽出只手往上抬了下。

示意她继续说。

“你现在已经和我结婚了。”岑稚绷紧下颌,语气坚定,“所以心里就不能再有别人,不然……”

没想到她要说的是这个,谢逢周顿了下,压住唇角弧度:“不然?”

岑稚绞尽脑汁搜寻有力的威胁:“不然……”

“不然怎么?”谢逢周眼里带笑。

“不然我会不高兴的。”岑稚郑重地看着他,严谨补充,“我不高兴的话就要天天在公司加班,晚上就没有人陪你睡觉,你忙完工作回家还要溜五折,也没有人给你买玫瑰了。”

谢逢周惊讶:“你来真的?”

岑稚裹着被子,只露出张小脸,长发软软蓬蓬,皱着眉头:“嗯。”

“……”

她好认真。

她真这么打算。

去他妈的。

可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