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捉弄她的人从身后握住她手腕,声音里有没忍住的笑,另只手从兜里拿出手机,按亮屏幕看了眼时间,“快十二点了,能跟你许个愿吗?”

岑稚面瘫脸:“我是阿拉丁神灯?”

谢逢周看着她不说话,瘦削的脸贴着门侧边沿,很轻地眨了下眼。

很像一只注视着主人的小狗。

岑稚跟他对视两秒,可耻地心软了:“……你先许,我听听看。”

谢逢周:“陪我睡觉。”

岑稚差点被口水噎住:“你能许个容易过审的愿望吗?”

“就单纯睡觉。”谢逢周笑起来,“什么也不做的那种。”

岑稚才不信,软下的心一秒又邦邦硬起来,无情拒绝:“自己睡吧你。”

她说着,要把手抽出来,不但没抽动,还被人稍一用力拽进房里。

砰。

门板关上。

五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卧室里就剩他们两个。岑稚心跳砰砰,跟前的人慢条斯理地压上来:“陪我。”

又威胁她。

岑稚立场坚定:“不要。”

谢逢周低头亲了她一下:“就一晚。”

“不要。”

岑稚偏头躲开,被人两根手指固住下巴,又亲了一下:“陪我吧。”

岑稚还想拒绝,谢逢周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下一下地亲她,每次都只停留一秒,边亲边低声:“吱吱。”

“行不行?”

“就一晚,行不行?”

“嗯?”

岑稚被他磨得实在是无法拒绝,她现在大概能理解商纣王了,美色.诱惑真的不是谁都能扛住的。

估摸这人让她摘个星星,她都真的得考虑考虑去哪儿搬梯子。

“行行行,陪你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