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也不过如此了。

祝亥颜不依不饶地又缠她一会儿才作罢。

岑稚的车停在不远处,非常朴实无华的一辆粉色小电驴。

祝亥颜跨上她的专属后座,小电驴今天也稳定发挥,依旧火热烫腚。

五官扭曲几秒,祝亥颜努力维持美女风度,咬着牙坐稳:“岑小稚,请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把驾照考到手?”

岑稚学什么都上手很快,唯独在考驾照上缺一根筋。

她俩大四下学期一起报的名,到现在,祝亥颜已经持证上路,开着邻居家的Toyota追着日落,岑小稚同学还坐在驾校的破大众里科二都没过。

“……”岑稚选择性耳聋,拧着手把加油门,嗖地蹿上柏油路,若无其事转移话题,“叶辛楚回国了。”

这个劲爆消息一出来,祝亥颜果然被吸引注意力,烫腚不烫腚全部抛到脑后,满脸杀气地问:“她回来干啥?”

高架桥纵横交错,在半空中载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岑稚戴着小头盔,还是被鼓劲的热风扑个满头满脸。

她眯起眼,放慢车速汇入车流,单手扶稳头盔,才说:“办画展。”

顿了顿,补充,“……追人。”

“追谁?”祝亥颜刚问出口,就自己把答案猜出来了,“程凇?”

岑稚嗯一声。

“靠。”祝亥颜吐槽,“当初不是她叶大小姐作天作地要分手吗,怎么,渡完金边名利双收了,又回来寻找曾经摆她面前不珍惜的爱情?演至尊宝呢?”

祝亥颜和方子奈一样,对叶辛楚不太待见。倒不全是因为岑稚,主要是这人千金病晚期,性格过于强势自傲,我行我素,从不在意别人感受。

全世界都该捧着她似的。

“不过回来就回来吧。”祝亥颜伸手揽住岑稚的细腰,安慰,“你家竹马哥哥也不是什么便宜前任。”

这话说完。

祝亥颜自己都不太敢信。

再贵的男人也架不住白月光求和啊,毕竟叶辛楚当初作成那样程凇也惯着。

祝亥颜想到这里,突然有些心疼自家闺蜜,先愤愤不平地骂了句:“男人果然没他妈一个靠谱的!”

始终安静开车的岑稚听到这里笑起来,声音隔着头盔被过滤掉一层,模糊不清:“你上次不还在微信里说,让我找个男狐狸精破破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