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琅华,你明明最厌恶这些俗套的事的,跟着掺和什么?你也知道冯家给我介绍的几个,我压根看不上,之前帮着我跟爷爷一起反对的时候,你明明那么可爱!”

琅华平时也算个嘴霸王了,偏偏回回说不过施惠。

“谁可爱,谁稀得你说的什么可爱,矫情死了。孙施惠,你和外头那些男人一样,俗不可耐,要真比,冯太太介绍的几个对象,比你的老同学强多了。”

“她强她的,我喜欢我的。很难理解?琅华,我跟你交个底,冯家介绍的几个加起来也抵不上我喜欢的半分,知道为什么吗?我喜欢。我就喜欢有人的漂亮,她不搭理我,也是漂亮的。漂亮能解我千愁。”

“肤浅,庸俗。”

孙施惠受用这些话,再还给琅华,“你也是。谁说我孙施惠的姑姑不漂亮,我头一个找他。”

琅华给气得直接哑巴了。

侄儿再提醒姑姑,“爷爷知道你气走了客人,想想也晓得会念什么咒。”

“他念他的。”

“琅华,我说你是个孩子你不信。这种犯了事皮糙肉厚不怕挨打的样子,不是孩子是什么?”

“滚。”

“我是要滚了,拜你所赐,我今晚恐怕得很忙。还有,今后我还有事得求你呢,所以,到了,我们姑侄也别声张。这是爷爷的本意,也是我的。”

琅华在座位上,听闻这一句,很想问的,你有什么事会求我?到底没张得开口。

而孙施惠在这一桌耽搁太久了,说完他想说的,即刻赴下一桌的架势。临走前,知会娘娘团,“招待不周,也恕我失陪了。”

*

等到这一院子的几桌敬酒轮下来,孙施惠其实已经酒意上来了。后面的,他已经预备要津明拿矿泉水作假了。

二人连轴转地往前院去,游廊上,孙施惠思量的样子,把酒杯交给后者,要津明先去。

他打个电话。

孙津明不问他要做什么,只说他不容易。一个晚上,全在哄女人了,囊括全年龄段。

再念叨琅华,“真的任性到没影了。”

孙施惠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可有可无地应声,“我是她,比她还任性。”

合作的默契,孙津明了然施惠的意思,“是的了,于情于理,你对于她来说,都是个掠夺者、瓜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