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受人点滴,便当涌泉以报嘛,他方才那么卖力地伺候我—虽然说激烈到我有点吃不消—现在我总该尽点棉薄之力。 再说私心上,我也想看看他忍不住的样子每次总是我乞求他、拋弃自尊地在他面前不断高潮,总觉不公平。 我伏在他腿间,眼前那半硬的巨物不知为何,令我唾液大量分泌不管怎样,我决定一切都推给药性!一定是! 我吞了吞口水,伸手握住那火烫的棒身那高温灼烧着我的掌心,我感觉连血液都要跟着沸腾了起来。我伸舌,试探地先舔那蕈状的头部,然后再缠捲着,往下滑过整个棒身我的唇舌间充斥着那种强烈的麝香气味,嗅着嗅着,后穴竟也呼应似地收缩了起来彷彿正在幻想着眼前这根粗大的东西,进入我体内带来的充实感 药性药性我赶忙收摄心神,全心全意吞吐着手中的硬物它在我掌中迅速地膨胀起来,伴随着隐隐的搏动我收拢手指,随着口腔的上下挪动,手指也跟着上下套弄他的棒身被我的唾液和他自己的体液弄得湿淋淋的,每回我手掌移动总会带出『啾啾』水声。 我吊起眼,对上他垂下的眼。他的眼眸如今黑黝黝的,只剩纯然的慾望,左肩的麒麟纹身完全显现,眩惑了我的眼。 我的后穴已经骚痒难耐,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不断溢出那小小的洞口。 我吐出他的y茎,舔舔唇,斜眼瞟他他浅浅地喘气,白皙的脸庞泛起淡淡的红潮,唇色潮湿殷红,看来可口得很。 哎还说要看他忍不住呢结果忍不住的还是我自己自作孽啊!! 我双腿岔开,坐在他腰间,臀部贴着他昂挺的棒子,让那带着湿意的肉块滑进我臀缝中,聊胜于无地带来一些抚慰 我的手臂往后伸,压住那rou棒,让它紧贴着我,同时上下摇动着腰身,磨蹭着他我的洞口处也湿淋淋的,同样高温的黏膜接触摩擦,似乎稍稍平復了内壁的骚乱,但又似乎勾出更深层的空虚 我喘着气,往前伏低了身子,只臀部撅起,贴着他的y茎继续妖挠地扭动着。 我的唇贴上他的,几乎只剩气音的轻喃融进他微啟的唇 「师父你想肏我吗?」 久违的称呼,隐而不显的试探也许,潜意识里的我真的太害怕害怕他的反覆,害怕他一眨眼后,又告诉我:我们不可能。 他含着我的唇,盯着我,一瞬也不瞬的。 「想。」他简短地说。 他不知道,他一个肯定的回覆,安了我多少心。 但是还不够我变得贪心了他顺着我,让我变贪心了 「我想听你说想什么?」我细细啃咬着他的唇瓣,半撒娇半命令地说。 他从来就不是有问有答的人,我原本也只是不抱希望地问问,没想到他动了动唇,当真开口了: 「我想肏吴邪。我想看吴邪被我肏得不停射。」 「……」 明明是我丢出的问题,现在他回答了,反而是我自己羞赧得不得了。这人实在是摸不透啊… 「你真是整死人」我咕噥着,腰身微微使力,那小婴儿拳头大小的头部破开了我的穴口,埋进我湿热的甬道中。 「呜」 我撑在他脸颊两侧的手掌捏紧成拳,下意识地咬住了唇,但穴口被扩张的压迫感是如此明显,即使我那处已然湿透,其实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但括约肌被拉扯到一种极限还是带来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他皱起眉,粗喘了一口气,神色不若平日淡然,而是透着一丝压抑。他拍拍我的腰,说:「放松,你咬太紧了。」 这是我的错吗? 「啊…明明是你太大了」我拼命忍住想落泪的衝动—并非痛楚或伤心,而是过于强烈的刺激所导致。 连我服了媚药都能感受到如此的衝击,这果真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 不知是否我眼花,我感觉他的眼眸黯了一黯,然后他抓住我的腰身,往上用力一顶— 「呜啊啊啊啊———!!」 我失声惊叫。 全、部——进来了!!!! 眼前一阵炫光,内壁所有的敏感点全数被那火烫的硬物辗过整条脊椎都像通了电流一样劈啪作响,我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再次高潮。 我射出的体液喷洒在他的胸腹间,我却已无力道歉,只软绵绵地瘫倒在他身上,不住喘气,还不住一阵阵抽搐。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聊表安抚。我则是气闷不已,断续地抱怨:「你怎么突然」 就不能让我适应下吗?说进来就进来是哪招?!话说我的身体也真不争气,怎么被他一进入就嘖嘖! 他的拍抚未停,嗓音有抹未褪的沙哑:「谁要你叫得这么骚。」 「?!!!」我抬起眼瞪他。「我哪里啊!」他突地耸腰,又撞了我一下,我听见我自己收不住的一声惊叫—甜腻,y浪。 他平静地看着我,说:「就像这样。」 我发誓我看见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我又羞又窘,抡起拳搥了他一下。以我的力道他绝对不痛不痒,不怕。 「你专欺负我嗯」他又耸腰撞了我一下,这次力道轻了许多,我低吟出声。 「你动?还是我?」他轻声问,但与他的嗓音相反—他在我体内的慾望勃发且蠢动,扣着我腰身的手指有力得令我生疼。 能将平素淡然得不染尘埃的他撩拨至斯,令我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但是现下埋在我体内的东西,得先解决。 「我、我动」我囁嚅着说,又补上一句:「你不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