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猛的高潮伴随着的是很长的一段空白。有好半晌,我眼前全是白花花的一片,对不住焦距,脑袋更是像塞了一团棉花一样,想不起自己是谁,也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我四散的三魂七魄终于缓缓归位后,我才发现我正偎在他怀中。他环着我的腰,轻轻拍抚着我的背,用一种令我心安的节奏我盯着他的胸膛,突然又有欲泪的衝动。 神哪…这若只是一场梦,拜託别让我醒来要是眼前的这一切再次化为乌有,我一定会当场疯掉。 他的温柔、他的怀抱、他的一切一切一旦嚐过这种滋味,要我怎么可能戒得掉! 「好点了吗?」他平缓的嗓音响起。我脸一红,回想起方才放浪求欢的模样。 我点点头。的确发洩一回之后,那股子燥热好似也跟着消退了点。 我抬起眼,望向他,终究壮着胆子问:「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明明那时候,那么决绝,还撂话说:就算我不是他徒弟,也绝无可能跟我在一起怎么现下态度全盘翻转了?还是他其实不是哑师父?其实是黑师父易容的?或者说只是为了帮我去药性所以先虚应我,等到我恢復正常之后再跟我划清界线? 我越推敲越是觉得七上八下,心神不定。 他抚着我汗溼的发,沉默了许久之后,说:「我发现我不能忍受别人碰你。」 他的话让我联想起先前神智昏茫时,好像有许多男人对我上下其手的事。想来我那时听到的惨叫声,便是哑师父教训他们的证明。 我咬咬唇,说:「那些人我是不是已经被他们」 虽然记忆已然模糊,但是就一些残馀的片段看来,似乎不太妙 「没有。」这回他很快地回答,语调有丝紧绷。他搁在我腰间的手臂收拢,将我环得更紧。「什么也没有。」 我贴着他的心口,耳边传来他沉稳的心跳声,眼前是他左肩繁复的纹身,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气味中一颗惶惶不安的心,似乎终于逐渐踏实 看来这回应该不会再丢下我了吧 我伸手环住他的腰身,与他密密实实地贴在一起,感受着与他肌肤熨贴、交换心跳的寧謐时刻只是咳咳下半身的小兄弟实在煞风景,被他这样搂搂抱抱的又颤巍巍地挺了起来。 我的脸烫得都快可以煎蛋了,正祈祷着他可以不要察觉呢,他便在我耳边轻声道:「又想要了?」 他的吐息拂过我耳廓,嗓音渗入我耳膜我几乎可以感觉下半身呼应似地颤抖着,连想反驳都没底气。 我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鑽进去。究竟是这药效太强呢,还是其实是我天性y乱的关係?!!后者的可能性实在令我胆战心惊啊! 我感觉到他的手掌在我身上游移,舒爽得让我连连抽气正当他要抚上我的分身时,我压住了他的手。 「我、我」我结巴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全。「我想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