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松愣了一下,旋即往前凑了凑,“你这想法妙啊!不过松并非名字,乃是‘刘青松之’的简称。你说说,除了松鼠之外还有何有意思的名字?”

“我……我只是突发奇想。”桑辰窘迫道。

刘青松正欲继续追问,外面有个胖胖的和尚唱了声佛号,“师叔,杜家娘来了。”

桑辰一慌,立刻起身,“轻松,你,你就说我……说我……”

“说你不在?”刘青松问道。

“对对对。”桑辰连连点头,转身便从另一边奔逃而去,佛经散落一地。

刘青松伸手将佛经捡起来放在几上,一抬头,便看见门外一袭浅琥珀色交领襦裙的女婷婷立于门前。

她戴着面纱,刘青松未看清全貌,但以他多年经验,这女定然生得不错。

女看见他,急急退避到一侧,轻声问道:“桑先生可在?”

刘青松道:“他刚刚走了。”

“奴知道先生会躲,因此写了封信,可否托您转交给先生。”杜娘道。

这种事情,刘青松最喜欢做了,立刻便答应道:“能为杜娘效劳,在下深感荣幸。”

杜娘从门缝里推了一封信进来。

“杜娘可还有话交代?”刘青松很好奇,四年前杜娘便已经十六岁了,如今已经是二十岁的大龄剩女,基本上算是寻不到好夫家了,她对桑辰的心可真是够坚决。

杜娘声音黯淡,“无,有劳您了。”

刘青松看见那个纤细的影起身,便问道:“杜娘可想知道随远为何不愿娶你?”

杜娘的脚步顿下,又在原地跪坐下来,“请先生不吝指教。”

“其实半年前我便知道他对你有别样的心思了,只是他这个人固执,从前他心中恋慕一个女,后来那女已经嫁了别人,他便打算青灯古佛了此一生,他认定自己对那女矢志不渝,所以即便对你动了心,也不会承认。”刘青松算是把桑辰的性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