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萧铉之托关系找上了东宫,不仅有李泰谋反的证据,还告诉在宫外还有一股杀手势力可以利用。

李承乾不方便与他们会面,便将此事交给了安瑾。

拥有这股力量,安瑾压在内心的仇恨再也抑制不住,所为之事更加疯狂没有遮掩。

那段时日,正是东宫地位岌岌可危之时,劝谏的人比往日更勤。

李承乾本就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他们再如此言辞犀利,终于让他内心压抑的不安和恐惧难以控制。

张玄素劝谏最多,但他是银青光禄大夫,李承乾不敢随便对他动手,只好拿宫臣发泄,尤其是敢出言劝谏他的人。

死亡的那个中庶便是因为屡屡劝谏,尤其是隐约得知李承乾有虐打宫臣的行为,便上书劝谏,四次劝谏无果,他便上书第五次。

此人性耿直,言辞之中颇有“倘若再不知悔改,便将劝谏呈到圣上那里”的意思。

那日,中庶值夜,因为劝谏,与李承乾发生口角,李承乾一怒之下鞭挞了他。当时他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并未将此事泄露出去。

隔了一日之后,恰好李德謇因为东宫死了两名宫臣的事情,约见安瑾,结果安瑾拒绝见他,他便找了这位中庶去锦楼喝酒,打听东宫的事情……

倘若不是萧铉之的介入,李泰不会扯进这个案里。

……

冉颜理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心觉得李泰的好日怕是要到头了。

从李恪花费那么大力气也未曾得到李泰谋反证据之事来看,他是个做事很小心的人,要怨,只能怨自己当初轻看了东阳夫人,才会留下这么多收也收不掉的尾巴。

长安八月秋老虎,天气更加的燥热。

冉颜和萧颂商量孩过完一周岁,便带着他们去兰陵,由萧颂告假亲自送他们母。

“夫人,刘医丞和冉夫人来了。”侍婢通报道。

冉颜愣了一下,才想到冉韵现在已经嫁人了,“请他们进来。”冉颜正要出去,个小家伙竟然哇哇哭了起来,伸着肉呼呼的小手,似乎是想抓住她。

晚绿手忙脚乱地安慰无果,连忙转头向冉颜求救,“夫人。”

“个小家伙被吓坏了。”冉颜又返回去。上次出事,冉颜和萧颂都到半夜才回来,没隔多久冉颜又一天未归,个孩正是离不开母亲的时候,每次都哭得像泪人,这回更是不让她离开一步。

冉韵进了院,听见孩的哭声,知道她肯定不在正厅,便改道过来,“十七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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