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颜忙道:“今天不讲了,咱们说的故事他又听不懂,刘青松去写故事了,你看过之后再将给他听。”

“好。他写故事倒是不错,记得我们少年时,常常看他写的话本。”萧颂笑道。写故事,是刘青松人生当中唯一仅有的比较靠谱的事情。

萧颂垂头在她肚亲了一下,恰巧碰上胎动,他满脸惊喜道:“哈,他竟能感觉到!”

“不过凑巧吧。”冉颜很诚实地道。

“谁说的,我儿就是聪明。”萧颂毫不在意她的话,伸手轻轻抚摸。

儿,大约是孩儿的意思,父母称呼孩都可以用这个字,不分男女。但是冉颜有时候想,如果生了个女儿,萧颂应该会很失望吧。

冉颜躺着,很快便有了睡意,她含糊地道:“算算时日,十哥的孩早已经出生了吧,都没来给我报喜,也不知生的男孩还是女孩。”

“不管男女,总归是妾室的孩,想必是觉得不值得报喜吧,等满月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萧颂道。

“萧钺之……”

“嗯?”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都想要。”

“男孩总比女孩要矜贵些吧。”并非冉颜如此认为,而是古代不都如此么?

萧颂皱眉道:“谁说的,我萧钺之的孩,无论男女都矜贵。”

冉颜笑斥道:“自恋。”

熄了灯,萧颂伸手搂着她。

夜渐深沉,长安,愿长安。

春暖花开。

日平静地过了几日,果然如萧颂所说,一切还是风平浪静,但是隐匿在这片风平浪静之中的暗潮,不知何时爆发,越发地让人感觉紧张和压抑。

冉颜倒是得了个好消息,尔冬月前生了个儿,如今已经满月了,等过了日便抱来让她看看。冉颜命歌蓝准备了许多礼物,亲自送过去,顺便看看孩。冉颜觉得,尔冬模样很好,十哥又是资容不凡,孩定然可爱。

“夫人,夫人!”晚绿匆匆进来,她怕影响胎儿,刻意把嗓门放低,“不好了,宫里来人,是晋阳公主病危,请您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