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额头青筋爆出,心头焦急,“景亦,你我之间,无需牵扯进无辜的人。”

“只要能助我登上皇位,无辜的人,照样能沦为我手中的一颗棋。”

“你若敢伤他一分,就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兄弟之情?

景亦大笑,“景容,你别傻了,你我从出生那一天就注定不是什么兄弟,我们是敌人,是为了同样的目的不惜一切的敌人,所以,别在我面前谈什么父子情、兄弟情,我若真的顾及这些,当初也就不会教唆太子围宫了,太子也不会死。”

宝宝狠起来,连自己都捅!

何况是什么狗屁父子和兄弟。

景容冷眸深下,眼前这人,确实病入膏肓。

他衣襟之内,双拳紧握,“好,你若势必如此,我便与你奉陪到底。”

奉陪到底!

声音回荡在金銮殿内,久久回荡不散。

二人对峙。

正站龙椅下方!

景容从金銮殿离宫,刚出南门,就被吏部尚书彭元海叫住。

似乎是刻意在他。

彭元海向来不苟言笑,是个严肃的汉子。

上前拱手,致歉,“下官上次参奏王爷,还请王爷多多原谅。”

景容客气,“彭尚书言重了,确实是本王不该多次插手官员调动的事,你上奏参本王一本也是应该。”

“事后,下官有派人去调查,王爷撤职的那些官员确实有失职之处。”

“查明就好。”

“是下官不视真相,参奏一事,险些害了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