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是在她这个女夫子手里吃的苦头还不够多,竟然觉得女人不行?

夏侯淮信没想到,这么一件事可以被弄得如此麻烦。

他是没管住自己,可那姑娘也不是多无辜啊?!

还不是她爹贪财,深更半夜带着姑娘在酒楼溜达,就算不是他占了她身子,也会是别人!

若是别人,给二两银子便能打发了,到了他这里,找如意郎君还不成,还得教她本事?

呼——

夏侯淮信吐了口气。

他不气,他忍。

将来只要祖母一心软,他一定要将这疯夫子碎尸万段。

“夫子可真是……活、菩、萨!”夏侯淮信说的咬牙切齿。

“国公爷记住了,这天下百姓,谁都想活得像个人!你觉得自己无辜被人陷害才会做下错事,可本夫子问你,事发之前,我可有与你说你出门赌博必输,还会困在温柔乡?你明明听了,只是不信又或不服,执意如此,这才招惹是非毁人清白,若只让你赔银子,只怕往后同样的事情还不知要发生多少次,难不成你当这天下的女子,都可用银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夙心一脸严肃的说道。

“将来,有关那女子之事,你当常常询问、日日自省,除非对方将来不再自困纠结往事,否则你这错永远都抹去不了。”夙心说着,转口又道,“还有,昨夜回去之后,你可有对妻子道歉?”

“冷夫子,你未免太过多管闲事,那是本公爷房中事,你也想管不成?!”夏侯淮信很是吃惊。

这脸皮,也太厚了吧?

虽说是夫子,可到底也是个女子,劝他好好做人也就罢了,偏偏连夫妻之事……

手伸得也太长了!

“老太太说了,本夫子可代她行事,此事当然也要管,你不服气,想法子去见老太太?”夙心说着,一转头又冲着老三道:“对了,三小姐,你昨日是见着她老人家的,不知老太太可愿意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