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缠人的家伙。

小灯拍掉他的手,还是解释道:“我去给你拿药,很快就回来。”

公子烬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

小灯看了他一眼,鹅黄灯火下他倒像个易碎娃娃,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找药。

门被关上,屋子安静。

公子烬没有睁开眼,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个邪气的弧度,不知他这笑有什么意味,是得逞,是满意,还是猎物上钩的兴奋。

是他的,终归是他的。

以往他经常听重楼念叨佛法,佛说,求不得,留不住。

都是他娘的扯淡,他公子烬想要的,总会得到。

女人也是,不过手段而已。

小灯回来的时候,公子烬安静的在床上呼吸轻缓,她以为他已经睡了,可方一靠近他就睁开眼,看着她道:“你回来了。”

小灯嗯了一声,俯身坐在床边,用剪刀将他的内衫全部剪掉,将捣好的药轻轻的敷在他的伤口上。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小灯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也正朝着她看。

“疼么?”

小灯问,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二人寄生,她分担他的痛,吃了止疼药还忍不住。

能不疼么?

“疼。”公子烬轻轻回她,尾音还莫名的有几分委屈。

小灯听着他脆弱的叫疼,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凑近他的伤口轻轻吹了吹,道:“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