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

是门栓被人大力掰开的声音。

殿内,司露白着一张脸,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殿门被推开,刺目的阳光跟着灌进来,让司露几乎睁不开眼睛,逆着光,呼延海逻一身腱子肉,笑眯眯朝她走来,“可敦,儿子来迟了。”

司露大惊失色,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倒退几步。

“怎么是你?”

方才外头的动静她听不正切,只听出有两人似起了争执,却不料,最后竟是呼延海逻闯了进来。

他笑得很是猖狂,想起方才那两个蠢货被他打走,落荒而逃的样子,他心中更是畅快,大放厥词起来。

“自然是我,如今整个王庭都是我的。”

他朝她缓缓走近,将她逼至墙角,抬起她的下巴。

“你,自然也是我的。”

司露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嫌恶的别开头,回避他眼神的压迫。

脚腕被细链锁着,发出一浪又一浪的叮响,怎么都挣脱不开。

司露愁得头发都要白了。

难不成,她的清白今天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正想着,呼延海逻高大的身形已经覆下来了,生生将她压倒在床上,司露拼命地往后退,可他的粗壮的胳膊却已然撑下来,将她圈在其中,束缚得密不透风。

司露叫天无门,惊恐无助之下。

睁大了一双满是氤氲的杏眸,险些哭出来。

“可敦,您身上好香呀。”

发上,呼延海逻正在不停地深嗅,顷刻转至她的颈项,用唇贴了上去。

感受到那片湿濡,司露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拼了命地推他、打他。

“你放开我,混蛋!”

“可汗还在宫里呢,他若知道了,定然不会饶你!”

呼延海逻轻笑,缓缓起身舔了舔唇,像是犹在回味方才那点香甜。

“那老东西反正是活不过几天了,有什么好怕的,我是整个北戎最强壮的武士,也他最得意的儿子,他宝贝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处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