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的。

傅西泠接过软饮仍然会先给时芷;

男生这边有东西撒了,时芷也仍然会在听人说话的间隙把纸巾递到傅西泠手里。

他们坐得也近,挨着的,稍有点动作,手臂皮肤就会亲密地触碰、蹭在一起。

谁也不知道,傅西泠偶尔拿起手机垂头认认真真打字,不是处理工作。

微信都是发给时芷的。

时芷偶尔看手机也不是有公事要留意,都是在看傅西泠那些撩她的表情包和句子——

“看不看露骨照片?”

“看不看?”

“免费发你?”

“看完不要乱传播。”

“当你答应了?”

然后,傅西泠发了他那年轻微脑震荡时检查拍的颈椎CT片给时芷,果然骨骼清晰。

“够不够露骨?”

时芷:“......”

她没回,扣下手机,再也不看了。

朋友说:“时芷,帮忙捡一下牌,好像掉到你那边去了。”

“好。”

时芷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扑克牌,傅西泠会自然地帮她撩住散着的头发。

傅西泠无意间抬手摸了摸脖颈,时芷也会自然地把目光落在他颈侧、喉结。

他们的状态类似于:

我们在冷战,超严重,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而且冷战算什么?早晚会好的。

我们本来就是很好的啊,天下第一好呢。

所以冷战一晚上,愣是没人发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