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回卧室,在沙发里抵死缠绵。

最开始搬到傅西泠家,他们这种一触即燃的状态还令时芷很满意。

一个星期之后,她吃不消了。

而且很耽误英文课作业和论文的进度,时芷在某个深夜里和傅西泠提出来,打算搬出去住。

他们刚洗掉一身薄汗,都累了。

傅西泠眼睛都没睁,揽着时芷的腰:“你就别搬了,折腾,正好年底家庭聚会多,我得回我爸妈那边住。”

然后傅西泠就真走了,一个星期也没露人影。

再见着傅西泠,是除夕前的最后一个休息日。

时芷本来就是单休,去过英语班后,只剩下有半天的假。

查论文资料时,她接到傅西泠的电话,说是他之前和理发师约过上门来帮他弄头发,但他临时有事,回不来。

时芷手机放在桌上,开扬声器,接电话也没耽误看资料。

她翻了一页书:“我让理发师回去?”

“刚和理发师打过电话,人都已经进小区了。既然都来了,让他给你弄弄头发吧。”

傅西泠那边有事,很嘈杂,能听见有人在和他说话,和时芷匆匆交代完,他就忙去了。

没过几l分钟,理发师按响了门铃。

时芷嘴是硬,但其实有些心软,尤其看不得劳动人民受伤害。

来都来了,也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

时芷觉得赚钱不容易,理发师推荐什么项目,她就做什么项目。

一通捯饬下来,到理发师离开,她那头本来就很漂亮的乌黑长发,已经柔得像缎子,散发着健康营养的光泽。

傅西泠回来时,时芷披散着她高价护理过的秀发对着电脑敲论文。

几l本专业书、回形针夹着的A4摊在地毯上。

她闻声

回眸,顿几l秒,把思维从那些论述里剥离出来,看见傅西泠,说的第一个话题是:“你平时弄个头发也这么贵?”

傅西泠走过来坐她身边,顺手摸她的头发:“怎么了,我卡里的钱不够?”

傅西泠有张理发店的储值卡,自己嫌费事不乐意拿着,就存在店里。